接下来的日子。
卢植一边准备以信仰破信仰的道具,一边带兵与黄巾周旋。
吕布暂时率领狼骑,保护朝廷粮道不受侵害。
但与此同时,也时常与卢植在一起商议,这具体的细节当如何操作。
尤其是问到骗术相关内容时,吕布总是有些说不清道不明。
不过也很奇怪,只要他返回军营思考半个时辰左右,立刻就有了答案。
某次,卢植让他在帐中思考,省得来回折腾,可足足一个时辰,他愣是没有丁点头绪。
反而回去半个时辰,立刻就有了答案。
当真是奇哉怪也。
呼~~~
卢植长长呼出一口浊气:“咱们暂时便选定这些,太多显得有些假,太少又没有震慑力,不知奉先以为如何?”
吕布欠身拱手道:“一切由卢中郎定夺,末将遵从。”
卢植点点头:“好!既如此,你先回去吧,再有问题,我会派人找你。”
吕布拱手:“喏!”
旋即。
他躬身离开大帐。
离开大帐的一瞬间,吕布长出口气。
恁娘的。
当谋士真尼玛累啊。
尤其是细节操作,简直让人心碎。
吕布越来越佩服那些读书人,居然可以细化到这种程度。
说真的,以信仰破信仰听着简单,但实际操作起来,难度极高。
吕布本以为献上条妙计,就足够了,可谁能想到还要负责跟踪、检验等。
如果没有卢中郎在,他是真心扛不住啊。
吕布宁肯跟黄巾真刀真枪的干,也绝对不愿意动这脑筋。
累啊!
真心累啊!
怪不得王皓想要苟。
这种事情操作下来,非得扒层皮不可。
吕布翻身上马,直奔自家营地,他决定要好好睡上一觉。
可卢植也不是傻瓜!
当日吕布提出以信仰破信仰的妙计时。
他还真以为吕布是个人才,可随着接触时间长了,他越发的感觉不对劲。
望着吕布策马离开的背影,卢植深吸口气,又缓缓呼出:“怎么样,查清楚了嘛?”
宗员尴尬地摇了摇头:“卢中郎,这小子的确是自己想出来的,他军中那些人,在下全部调查过了,没什么本事。”
“唯一令人疑惑的。”
说到这里,宗员皱着眉,百思不得其解:“吕布总是在他女婿跟前思考,可这女婿只是个主计,从来没有过半点建议,军中众将也对他爱答不理。”
“女婿?”
卢植皱眉:“什么女婿?”
宗员轻声道:“哦,一个赘婿而已,因为相貌俊朗,嫁给了吕布的女儿吕绮铃,吕绮铃如今也在军中,自幼弓马娴熟,不输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