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改错字。。秋鸣山居。。
天之厉倏然紧紧闭上双眸,想要理清头绪,脑际却是倏然闪过那日天之佛欲要断绝二人情分时所言之话。
“到厉族密地好好祈祷!你之厉族或可多存在两日!”
“到厉族密地好好祈祷!你之厉族或可多存在两日!”
……
难道问题竟是出在此处吗?楼至的变化似乎是从那日自己带她到过厉族神圣密地荒神殿后,才开始有的,那她百密一疏中实则泄露的信息,从她口中套不出任何消息,等寻到她后必须到此地细察。
缎君衡回身嘱咐黑色十九和魅生:“你们二人即刻便去异诞之脉!无论发生何事都不要出现在江湖上!”
黑色十九眸光一急,缎君衡抬手阻止他出声:“十九!今日你听为父之言,去异诞之脉!天之佛现今情形不明,佛乡更是对她诞质辛之事步步紧逼,而你,佛乡是否罢手,还不得而知,为父必须彻底消弭可能对你和质辛有威胁之事。你和魅生莫此时再让为父分心!”
魅生看向黑色十九,唤道:“十九少爷!我们还是去保护质辛少爷吧!”
黑色十九眸光定定望进缎君衡眸中,终究还是被他的不容拒绝震慑,妥协一闪,对着他天之厉凝重缓慢道:“你们保重!吾和质辛在异诞之脉等着你们!”
“魅生,我们走!”
缎君衡最后看了眼逍遥居,一身轻松向天之厉道:“石像吾封印在了天阎魔城,到时你带天之佛到质辛曾经在过的地方一览。吾现在带你去她最后出现之地。”
罪墙再次迎来了来来回回几次的二人。
缎君衡指着罪墙四周,将所发现之事详细说于天之厉。
天之厉放目望去,与那时缎君衡所见没有任何区别。
“此处看似平常,但天之佛在此处消失,定然有问题!可吾试遍了各种奇门阵术破解之法,仍然毫无发下。”
天之厉凝眉突然道:“你可试过佛门阵法?”
缎君衡颔首:“吾思她是佛门中人,首先便试验了所有佛门法阵!没有任何发现。”
天之厉眉心紧凝,倏然幻化出天之佛法相,看向缎君衡道:“吾以此化相一试,楼至心思缜密,若要避开他人之搜寻,只怕为事皆用极端之法。”
剑布衣传完命令后先即回到了秋暝山居,几日来一直闭眸静思这一段时日所知之江湖武林诸事。
现今的一切处处透着诡异,似乎此时的这个江湖世界不该是如此模样,他可以确定天之佛不该有被追杀之事,更没有杀人造墙之事,可是现在的事实亦都是自己亲眼所见,更亲耳所闻,且还亲自现身协助天之佛脱逃!这些事断然不会是假的。
但他脑中不时涌动的画面,时时准确映证的直觉,仿佛另一个植根于苦境的世界,更是确凿无疑的真实。可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每次欲要深究画面原因之时,它们又突然消散难已触摸。
现实是真实的,自己直觉和脑海中画面亦是正确的,可这两者分明矛盾不可能同时存在。有此无它,有它无此,绝不可能共存。
自己缺漏的记忆到底是什么?这缺漏的记忆是不是便是解决这些问题的答案?
“剑布衣!剑布衣!剑布衣!”
剑布衣一震,缓缓睁眸,才发觉天色竟然已过了黑夜,又是明日耀目。
房门被咣当一声踢开,翻倒在地,剑布衣抬眸看向走近房内的咎殃:“五两银子!”
咎殃撇了撇嘴,翻手急射过去一锭五两的金锭。“不用找零了!”
剑布衣自然利落的收好,微微一笑:“吾从未想过找零!好友盛情,却之不恭!”
随即转向劫尘:“劫尘姑娘拜访寒舍,有失远迎,还请见谅!”
劫尘扫了眼房内摆设,眸色突然定在了他书桌之上的笔墨摆放方式,竟然是自己习惯的剑笔之式。
“剑布衣,你之笔墨摆设倒是别具风格!”
剑布衣回眸一看,怔了怔后直言不讳道:“吾记忆有所缺漏,在吾现在有限记忆中,笔墨便是一直如此摆放,但吾并不喜如此!可是想不通为何要如此摆放前,吾想靠它刺激或可能寻回失去的记忆,便依然照此模样,未曾变动过。”
劫尘走向书桌,动了动笔墨:“你何时又是怎样失忆的?”
剑布衣遗憾摇摇头:“吾认识冰无漪时便已经记忆缺漏,至于是如何失去部分记忆,吾就更不得而知,只不过似乎与血傀师此人脱不了关系。他几次三番无事寻吾,言语之中竟似对吾失忆之事了如指掌,并有意无意铺陈造势要吾与他交易。”
咎殃痛心疾首地狠狠瞪了他几眼:“失忆!幸好你失忆,若不然你要祸害多少人!你这张乌鸦嘴!吾自从认识你后,被你这张嘴害得不知栽了有多少跟头。”
劫尘眸光一闪,望向剑布衣意有所指道:“你似有预言之能,这些言语你说时是因为确切知晓未来会发生何事,还是因为……”
剑布衣会意,直言不讳道:“仅仅直觉,瞬间脑际闪过的念头,吾并不知晓未来会如何。但直觉应当提醒咎殃,不过吾的提醒他总是避不开。”
劫尘倏然转身望进他眼底:“剑布衣,吾要请你助我们找出天之佛!”
剑布衣和咎殃一怔,不约而同惊呼出声:“什么!”
劫尘走到剑布衣身前:“那日罪墙你告知吾是去见血傀师,那你定然知道他在何处可寻到他。吾要你代替我们去见血傀师!以你身份和他交易,让他说出天之佛下落。任何代价,只要我们付得起,无需推诿。”
剑布衣眸光顿肃:“吾义不容辞!你们在此静待。”
芙蓉山巅之上,清风习习,一人身影盘坐在陡崖之边。
“血傀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