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推荐我的预收文,下一本开这个:
下一本写这个《美人们都等着我被王爷虐死》,求个预收么么哒
文案:
世人皆知明媚暗恋秦王,
可惜秦王忙于朝政、无心婚事,因此对明媚不冷不淡。
直到寄养在乡下的叶府大小姐回京,明媚才知道,
原来秦王也会笑、会关心人,甚至还会亲自为叶大小姐下厨?
明媚黯然离开,下落不明,
秦王慢慢变得沉默孤寂。
后来,他为表妹叶若璇择了夫婿、又送她出嫁……
可他却终身不娶,世人又以为这是秦王爱慕表妹之故。
数年后的一天,秦王突然抛下一切,急急赶往江南?
雪墙黛瓦的小院里,病重的许明媚慢慢阖了眼,
她没能看到秦王面上的悲痛欲绝,也没听到他那隐忍痛苦的低泣,更加没见着他急怒攻心的呕了血。
再后来——
重活一世的秦王决定:
去踏马的朝政、去踏马的家国大事吧!这辈子劳资只要明媚!
可是,为何今生的小可爱却一直躲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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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府骄女玉檀春生得仙姿佚貌,艳绝天下,
奈何性子娇纵、张扬跋扈,惹得京都人神共愤!
她爱上男奴孟征,愿为他倾尽所有,
甚至不惜得罪未来的联姻对象陈王。
陈王冷笑:终有一日你会后悔。
孟征垂眸:奴配不上大小姐,还请自重。
然而玉檀春却义无反顾的拒绝了陈王,带着孟征离开,
从此两人鲜衣怒马、仗剑天涯。
七年后,玉檀春磕到了头,伤了脑子,
记忆回到了十五岁、她仍是将府骄女的那一年。
她发现自己被关在华丽丽又金灿灿的囚牢里?
玉檀春有点儿慌。
更让人害怕的是,
她使尽手段才弄到手的俊美男奴——孟征,
居然一脸沧桑的站在黄金囚牢前,
他气质高贵,身穿华裘大氅,且看向她的眼神还如此晦暗不明?
为掩饰心慌,玉檀春高傲的仰起下巴,假装蔑视孟征——
“孟征!你胆儿肥啦,竟敢把我关在笼子里!哼哼,你要是不想死的话,就快快放了我!”
皇帝孟征双眼赤红,沙哑着嗓子说道:“阿春,你先保证,你永远也不会离开我。”
后来——
有一天玉檀春气愤地对孟征说,“呸,就凭你,也配肖想我?”
皇帝单膝跪在她面前,一手捧着她的绣鞋、一手托起她的莲足,低声下气地哀求她,语气卑微到了尘埃里,“是,我不配……阿春,地上凉,我们先把鞋穿上好不好……”
叶蓁蓁有些紧张。
今儿是她与华恩候世子朱正羽成亲的良辰吉日。
自打二更时分起,她就被人叫起来沐浴更衣、梳妆打扮。
嫁人么、一辈子也就这么一次。
她想成为最美最美的新娘子。
所以当喜娘为她上了妆以后,她还认认真真的对着镜子又描了描眉、上的也是自己亲手调配的花汁口脂。
上完妆,母亲、喜娘和嬷嬷们告诫她,在拜堂之前千万不能吃喝,以免花了妆。
叶蓁蓁深以为然。
可是——
她头上戴着六斤六两重的沉重黄金花冠,累得脖子酸酸的;还顶着一方红盖头,略微显得有些气闷;身上穿着厚重的大礼服,更是捂出了一身的汗!
哎,好口渴呀!
叶蓁蓁小心翼翼地抿了抿唇儿,力图想让自己在不被人发现的前提下、悄悄地润一下嘴唇。
可转念一想……
她头上顶着红盖头诶!外人也应该没法子看到她的模样儿,对吧?
叶蓁蓁一笑,随即又拼命地把唇儿抿成一条直线。
哎呀!
今儿她是新娘子诶,怎么可以这么不矜持!怎么可以笑!万一被人看到了可怎么好!
可是、可是……
叶蓁蓁还是忍不住笑了起来。
为什么不能笑嘛!
能嫁与良人为妻,这本就是人生一大幸事啊!
花轿终于抵达了华恩候府。
叶蓁蓁被喜娘扶出了花轿、还被塞了条红绸子在手里……
被那红绸牵引着向走了几步,便听到唱礼官拖着调子抑扬顿挫地唱喏了起来——
“新人——入场!”
叶蓁蓁脚步一滞。
她的心儿开始怦怦狂跳,不知怎么的、她就停下了脚步。
手里攥着的红绸突然一动!
是牵着红绸的他、在那端催促着她?
叶蓁蓁垂下头,嘴角不受控制地弯起,温驯地随着红绸的牵引,慢慢走向喜堂。
红盖头遮去她的视线,可她却能听到堂上各种喧哗又热闹的声音。有孩童在吵闹、嬉笑,有男子们正在呼喝着让侍儿送些好酒来,还有女眷们赞叹的吉利话儿。
叶蓁蓁是宁乡伯的嫡孙女,宁乡伯府以军功起家,早年前因从龙之功被太|祖皇帝封为一等伯,可袭爵三代。后来太|祖皇帝抑武扬文,叶家先祖只得缴了兵权、弃武从文……
可惜于仕途上,叶家却并无建树。
如今宁乡伯已传三代,若是叶蓁蓁的祖父叶墨孜殡了天,那朝庭便要收回丹书铁券,叶家阖府即将成为布衣。
如今叶家虽然还担着个伯府的名头,却早已是外强中干,叶蓁蓁作为嫡孙女,在婚姻市场上自然也并不怎么吃香。
更何况,她父兄皆已亡。
在这样的处境下,她还能与华恩侯府结亲,嫁给据说仪表不凡,样样都好的华恩侯世子……这让叶蓁蓁虽不至于欣喜若狂,却也是喜大于忧的。
对成亲后的日子,她当然有过许多憧憬;在这喜堂之上,她更是又羞涩,又期待。
手中红绸轻抽。
是……是他,又在暗示她快快前行?
叶蓁蓁垂首含笑,跟着红绸一步一步继续往前走。
她身畔,是与她同步前行的新郎,是她未来的夫君,是她即将与之共度一生之人。
终于到了拜堂的环节,叶蓁蓁与身旁的新郎并排站定。
一旁,唱礼官的声音愈发拖曳绵长: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叶蓁蓁随着声音盈盈下拜。
虽然看不见,但红绸轻动,想来,伴在她身侧的男子应该与她做着一般无二的动作。
偌大喧闹的陌生喜堂上,并非她一人独行,而是有个可靠之人一直陪伴着她。
这叫她莫名有些安心。
也终于有了些即将嫁人为妻的实在感。
从此,她就是他的妻。
叶蓁蓁眼角弯了弯,然后听到唱礼官喊道:
“夫——妻——对——”
这个“拜”字,唱礼官没能说出口。
因为有一个道厉的女子声音陡然在喜堂上响了起来——
“等一下!”
喜堂陡然鸦雀无声。
叶蓁蓁怔住。
虽然看不见,但叶蓁蓁能感觉到,手里拿着的红绸布的另一端陡然一紧,随即却又是彻底一松……
绸布的另一端软趴趴地落在了地上!
“莲心……”
一个男子的声音在叶蓁蓁身侧响起。
那语气中充满了不敢置信、不悦、以及隐藏在其中、令人难以觉察到的……款款情深。
叶蓁蓁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那就是她未来的夫君——华恩候世子朱正羽的声音!
她的思绪还有点转不过来,仍呆呆地执着绸布一端。
于是,方才那凄厉的女声又响了起来。只这一次,那声音里却带着哀婉和祈求:“羽郎!你若还惦记着我和孩儿们的情分,今日你就……和我一块儿走吧!”
身边人的衣角猛颤。
叶蓁蓁再也忍不住,一把掀开了头上的红盖头。
——就见一个浑身缟素、做妇人装扮的女子手执宝剑,一脸绝望地站在不远处,肿成了桃子的美目还哀哀欲绝地看着朱正羽。
而女子身边还有两个小小孩儿。
不,是大大小小……一共三个孩子。
一个是两三岁的男孩儿,另一个是看着约摸五六岁大的女孩儿,且那小女孩儿还吃力地抱着个襁褓中的……小婴儿?
方才还热闹喧哗的喜堂,已然变得哑雀无声。
那小男孩儿的面上带着惶恐不安的表情,正冲着朱正羽伸出了双手、飞快地奔了过来,口中一声声地呼唤道:“爹爹!俊郎想你了,爹爹!”
那怀里抱着小婴儿的女孩儿则“哇”的一声哭了起来,“爹爹!你不要婵儿了么?爹爹!娘亲刚刚才为你生下了小弟弟呀……爹爹!”
叶蓁蓁惊呆了。
她瞪大眼睛,转头看向朱正羽。
朱正羽也下意识看向叶蓁蓁。
两人四目相对,朱正羽的眼神一沉,似乎在一瞬间便下定了某种决心。
他瞥了莲心一眼,然后指着莲心的方向,冲着自家家丁大声喝道,“哪儿来的乱七八糟的人!快快给我赶了出去!”
家丁们回过神来,连忙上前推搡莲心与她的孩儿们。
堂上顿时乱成一团!
“走走走!你们打哪儿混进来的?”
“放开我!你们放开我!羽郎、你竟如此狠心么?”
“爹爹……呜呜爹爹,你为什么不要婵儿了?”
“走走走,你管谁叫爹呢小兔崽子?”
“不许你对我娘无礼、不许你打我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