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句反问甚是厉害，倒让包拯无言以对。堂上出现了令人窒息而难堪的静默，公孙策也停下执笔的手，焦虑的望向包拯，四大校尉眼中俱是焦急之色。展昭的目光看似平静无波，却是生生的把暗流涌动压下。

包拯静止片刻，对展昭道：“展护卫，急速将沈晗……缉捕到案，堂上应讯。”

开封府的后衙，正是要开饭的时刻，马大嫂在厨房中忙得热火朝天，正和几个杂役把灶上的竹蒸屉取下，看看馒头是否蒸到火候。热气腾腾中，忽见展昭走了进来。马大嫂赶紧招呼了一声，展昭点了点头，道：“大嫂，小鱼儿可在？”

“这丫头哪呆得住啊。脸上的肿才消了，就忙着往街上跑了。横街那儿有傀儡戏看，她准跑去那儿了，连吃午饭都不知道回来。”马大嫂无奈的苦笑道。

展昭听罢，礼貌的微微颌首，便转身向门外走去。

马大嫂瞧见他神色沉重，不似往常随和微笑的神情，倒是心中起疑，紧走几步，唤道：“展大人。”

展昭回过头来，道：“大嫂。”

“展大人，小鱼儿是不是又闯什么祸了？这两天，我这眼皮了老跳，不会应在这丫头身上吧？”她看着展昭的红色服制说：“展大人，如果没事，您中午的时候，从不会回后衙的。”

她仰头望着展昭，希望从展昭的神色中寻得蛛丝马迹。展昭平静的一笑，清澈的双眸中看不出一丝波澜，道：“无事，不过是这丫头顽皮，我抽空回来看看。”

“喔，无事就好。”马大嫂绞着围裙的双手放下，释然笑道：“也难怪展大人操心，这丫头的事，就没停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