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梦娴一脸委屈的样子,刚想给思雅和云翔上点眼药的,就见品慧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就来了。
“我来迟了,竟然让老爷和姐姐等着我,真是不该!”
其实不止是魏梦娴,现在就是展祖望的脸色也非常的不好看,现在看到品慧了,脸就拉的更长了。
“你还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竟然现在才来,成何体统!”
“哎呦,老爷!这可怪不得我,都怪我们云翔是个怜香惜玉的,我们雅儿那可是正正经经的大家闺秀,身子娇贵的很,又是新妇,昨晚可是累坏了。我们云翔心疼媳妇,就让人来跟我说,想让雅儿多睡一会。这不我担心多问了几句就来晚了。我今天可要厚着脸皮跟老爷求个情,让我们雅儿多休息一会。”
展祖望对后宅的事情是个没主见的,见品慧这么说,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魏梦娴见此想要说几句,却被品慧给拦住了。
“姐姐也是过来人,自然也明白着新妇的辛苦,平日里姐姐就是最慈爱小辈的,定然也是会疼爱我们雅儿,明白我们云翔心疼媳妇的心的。”
品慧一通话下来将魏梦娴的话全堵了回去,魏梦娴不得不跟着品慧一起,“劝着”展祖望。
魏梦娴给品慧给堵的一口气闷在胸口,上不来下不去的,却也只能忍着。
总不能跟所有人说,她平日里都是装的吧!
思雅和云翔最后是吃完了早饭采取“请安敬茶”的。
思雅是纣王和妲己的女儿,又是受天道宠爱的九尾狐,虽然现在身负罪孽不得飞升,但是她怎么说也是身份高贵,怎么可能给一介凡人下跪敬茶。
最后自然是一个迷幻术过去,让所以人看到的都是幻想。
展祖望那倒是顺利的很,喝了茶说了句“好好过日子”就结束了。
偏偏就魏梦娴净出幺蛾子,接过茶去不喝,在那里吧啦吧啦的对着思雅说教了起来。
思雅站在那里看着魏梦娴一副婆婆样子,在那里说个没完,心里冷笑。
真是“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
思雅站在那里都有些觉得累了,可在别人的幻想中,思雅可是跪着的。
看着一旁云翔的脸色越来越黑,就快要发作时,思雅身子一歪,“晕了”过去。
这一下子可就炸了锅了。
云翔抱着思雅就往回跑,品慧一叠声的叫人请大夫,就是展祖望因着思雅白家女的身份也跟着过去了,同时在心里怪着魏梦娴这次太过了。
这给刚刚进门的新媳妇下马威的也不是没有,但是将人给搞晕了,就有些太不像话了。这要是传出去,他们展家还指不定怎么被人笑话,就是白家那边也不好交代。
展祖望越想越觉得最近魏梦娴净做蠢事。
“秦妈——怎么办,怎么办?我不过就是说了几句话,怎么这人就晕过去了?”
刚刚展祖望那黑着的脸,魏梦娴也看到了,心里自然惊慌。
“夫人忘了那人的肚子了,女人这时候自然是身子弱了些。不过这昏了也好,我们正好可以请大夫来,到时候那肚子可就瞒不住了,看看到那时候,那些人抖不抖的起来。”
这几天因为外面一点风声也没有,秦妈觉得不对劲,就找了机会又去找她那个外甥去了。
可是到了那里才知道她那外甥一家人早就搬走了,就连那房子都已经给买了。
虽说听街坊四邻的说她那外甥一家是自己搬走的,可秦妈就是觉得不可能。
她那外甥对她最是孝顺了,怎么可能就那么不声不响的就搬走了呢?
在一想到这段时间的事情,秦妈就怀疑上了白家。
肯定是自己让外甥做的事情被白家的人给知道了,找到了自己外甥,也不知道自己外甥现在还有没有活着。
这么想着,就算是没有证件,秦妈也把白家给恨上了。
现在又了机会“报复”回去,秦妈自然是卯足了劲劝着魏梦娴。
魏梦娴一想也是,总不能让人觉得是自己“虐待”新进门的新媳妇吧!
这么想着,魏梦娴扶着秦妈的手,就去了云翔他们的新房了。
一进门魏梦娴就哭的好不可怜的走到了思雅的床边。
“这可怜的孩子,身子怎么这么的娇弱,竟然昏倒了。秦妈——我那里还有一些燕窝、人参,一会给雅儿拿来,这么弱的身子可要好好补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