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江有鱼猜测道:“奇怪的事情跟新县令有关?”
王平连连点头:“是的,新县令来我们县城后没多久,他家里就接二连三的出事。听说先是家里死了猫或者有不少死老鼠,接着就开始死人,先死的是下人,前两日新县令的小妾死了。听说死的非常惨,脖子都被咬断了。”
“嘶,这么惨吗?”
“听说不止脖子被咬断了,心还被吃了。”
“我听说小妾死的时候没穿衣服。”
“我听说小妾的肚子被挖了一个洞,肚子里的肠子都流了出来。”
这番话说得前来帮忙的小燕山村民们面露惊恐,“这不是人杀的吧,是鬼……鬼杀的吧?”
“县城里的人都在说是妖怪杀的。”
“这世上真的有鬼有妖怪吗?”
“有的,真的有妖怪,我们小燕村之前就出现鬼,不过被江道长除掉了。”
原本在说新县令家里的怪事,没一会儿就听小燕山村民吹嘘江有鱼之前捉鬼一事。江有鱼听了一会儿就不好意思再听下去,只好打断村民们对她的彩虹屁,把话题扯回到新县令上。
“新县令死了小妾,之后还发生了什么事情?”
王平接着之前的话,继续说道:“之后新县令请了灵山寺和云岭寺的大师、白鹤观和白鹿观的道长做法,但是并没有什么用。听说县令夫人和县令的儿子和女儿都病了,而且得的是怪病,县城里所有大夫都诊断不出来是什么病,你们说怪不怪?”
“怪!”
“这肯定是鬼或者妖怪弄的吧。”
“这新县令是不是惹上鬼或者妖怪呢,不然怎么这么倒霉?”
“县城里的人说新县令是不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然后遭到报应。”
“灵山寺的大师都不管用,那接下来要怎么办?”
“听说新县令托人去求真元宗了。”
“真元宗?!这可是仙人门派啊,新县令竟然能请得动真元宗的人,这可了不得啊。”
话题又从新县令家的怪事扯到真元宗上,这次江有鱼没有打断,安静地听着工匠们说真元宗的事情。不过工匠们也是道听途说,说不出什么有用的消息来。
就在江有鱼准备走的时候,被某个村民叫住:“江道长,您一定能除掉新县令家的鬼或者妖怪吧。”
“对对对,江道长一定可以,之前钱少爷不是出事,钱家人不也请了灵山寺的大师和白鹤观的道长做法么,结果他们没有抓到鬼。江道长去了,一下子就把害钱少爷的鬼抓到了,而且除掉了。”
“江道长非常有本事,一定能除去新县令家里的鬼或者妖怪。”
没想到局面又变成对江有鱼吹各种彩虹屁,她越听越心虚,听村民们快要把她吹上天,她赶紧打断:“我没有你们说得那么厉害,我之所以能抓到害钱少爷的鬼,不过是运气好罢了。”新县令家里的这个鬼或者妖怪,一听就知道是个狠角色,而且修为一定不低,不是她这个菜鸡能对付。“再者,新县令已经请了真元宗的修士帮忙,一定不会有事的。”像这么危险的事情,只有正儿八经的修士才能解决,而不是她一个野路子的半吊子能除掉的,这点自知之明,她还是有的。
“真元宗可是仙人门派,从来不过问凡间的事情,不一定会派人来帮忙。”
“就是,听说那些仙人非常高傲,从来不把我们这些人放在眼里。”
“人家是仙,我们是人,仙人当然看不起我们凡人。”
“我看新县令不一定能请到真元宗的仙人帮忙。”
趁着工匠们和村民们讨论真元宗的时候,江有鱼悄默默地离开了。她再不离开,他们又要对她各种吹嘘,她可承受不住。
就在村民们准备再叫江有鱼去给新县令家捉鬼或者捉妖的时候,发现江道长已经不在了。
江有鱼去了三清殿,继续念经。等念完一遍《道德经》,她打算再去小溪边练习。当然,她不会再练习御剑飞行,而是练习剑术。除了剑术,她准备再练习压制修为的法术,以及隐藏她身上气息的道术。
这几日,她白天在小溪边练习,晚上去大小燕山的捉鬼。前两日,她已经跨入大小燕山的中级危险地段,不过也只是在中级危险地段的边缘,还没有深入中级危险地段的腹中。
中级危险地段的鬼的修为要比触及危险地段的鬼强很多,如果说初级危险地段的鬼是一级,那么中级危险地段的鬼是三级。虽然中级危险地段的鬼要比初级危险地段的鬼强很多,但是江有鱼的修为也提升了,能对付它们。
江有鱼忙着修炼,没有再去关注新县令家的事情。不曾想,几日后新县令派管家来到紫藤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