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知恭祖兄长有何事?若是力所能及之事,备自当尽力而为。”
“唉,玄德贤弟有所不知,为兄自出任徐州以来,无时无刻不是殚精竭虑的想要让徐州百姓过上好日子。
吾此生最大的梦想就是可以上报皇恩,下泽黎民。
然而,当初受到奸人蒙蔽,差点害死曹孟德之父,因此与曹孟德结怨。
从而致使徐州陷入刀兵之祸,让百姓流离失所。
谦自觉有负皇恩,愧对黎民百姓,再加上,如今谦年事已高,对于徐州政务,总是有些力不从心。
如今,玄德贤弟年富力强,更是大汉皇叔,麾下兵强马壮,又有文长和翼德这等当世猛将相助,还有宪和这等名士相随,可谓是人才济济。
所以,希望玄德贤弟看在为兄一把年纪的份上,不要嫌弃如今满目疮痍的徐州,请玄德贤弟接受徐州牧一职。”
“万万不可,恭祖兄长何必妄自菲薄,自恭祖兄长治理徐州以来,徐州的百姓安居乐业,老有所养,幼有所依。
而曹老太公之事也不过是兄长为奸人蒙蔽而已,可是,曹孟德倒行逆施,却以此事为借口,枉加刀兵于百姓身上,如此作为,当真是令人不齿。
备为中山靖王之后,当今天子皇叔,遇到如此不平之事,备自当携大义,助恭祖兄长一臂之力,抵御宵小之辈。
此乃是备职责所在,如今徐州百姓还困于水深火热之中。
备此次是应兄长邀请,前来助兄长一臂之力抵御曹贼的,若是,我接受兄长所言,那小弟与那曹贼何异,兄长这不是陷小弟于不义之中吗?
所以,兄长让小弟接任徐州牧一职之事,请恕小弟不能答应兄长,而且,此事日后也切不可再次提起。
否则,小弟立刻就带兵离开徐州,以明小弟之心。”
陶谦和刘备两个人的对话,可谓是震惊了场中的所有人。
在刘备率军来此之前,陶谦能够拿得出手的大将,就只有掌握着丹阳一脉精兵的曹豹。
如今刘备一来,陶谦就要让位给刘备,曹豹自然心里是超级不爽,因此,曹豹心里彻底的将刘备给恨上了。
而一边正在大碗喝酒,大块吃肉的张三坑,开始在听到陶谦要让位给刘备的时候,张三坑很兴奋。
自家大哥要是做了州牧,自己也可以跟着升官了,以后就可以有很多的美酒可以喝了,有了徐州这块地盘,自己兄弟三人再也不用唱着让我们红尘作伴,活得潇潇洒洒,策马奔腾去流浪天涯了,这是春天来了呀。
可是,突然听到自家大哥居然脑袋发热,傻了吧唧的拒绝了陶谦,让张三坑突然就感觉没爱了,世界的颜色都变了,自己的春天还没到,就又跑了。
幸好,刘大耳朵的威严还摆在那里,张三坑心里再怎么样,也不敢当众质疑反驳刘大耳朵。
而请援刘备回来的糜竺,一路上被刘备一顿忽悠,本就被刘备折服的他,在听到刘备这一番大义凛然,高风亮节的话,顿时目光灼热的看着刘备,更是彻底坚定了心中的某个想法。
只有陈登,这位在游戏里边智力都超过了90的人,早已看透一切的他,像是一个局外人一般,在一边自饮自酌。
“呵,都到了这般生死存亡的时刻了,这帮人不思退敌之策,还在这里耍弄心机,罢了,罢了,徐州失陷恐怕已成定局了,等回去便跟父亲商量一下,该是做出决定,为我陈家寻找新的出路的时候了。”
一顿酒宴,就在一群人各怀心事,却有表现得宾主尽欢的样子中结束了。
回到家的陈登,第一时间就请了自己的父亲陈珪去了书房。
“父亲,我们该寻找新的出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