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应我的是一片寂静,我将打火机交到另一只手上,活动了一下血肉模糊的手腕,眉头就不由的皱了起来:“呜~好痛!”不过压抑在喉间的痛呼,也只有自己听得到。
被它抓过的手腕,皮已经被烤没了,白色的血液一滴滴渗透着,不断滋润着受损的皮肤,我不得不承认,旁观者的血还真是万能的。
“怎么了?”楚荧走上前担心的看着我。
我赶忙回身,将受伤的手藏在身后:“没事。”然后,我将手中的打火机递过去:“喏,去生火吧。”
“那不是……”楚荧指着刚刚的火堆,一时间愣住了,那里哪还有火堆,只有几个散落在地的碗面,和一些碗面中的调料罢了。
原本野营的住宿地,也变的冷硬而阴森:“这是怎么回事?”
“一切都只是梦,梦醒了,梦中的东西又怎么会存在呢?”我继续活动的着手腕,让更多的血流出,来愈合可怖的伤。
“它说你能找到它?”应北晨耳边依然回响着它沙哑的声音,眼神怪异的看着我。
“没错!”我皱着眉点点头,腕间传来的痛楚让我不愿多言。
“它知道这些事情的真相。”应北晨继续问道。
“没错!”我依然皱眉点头。
“那你为什么不去把它抓出来?”应北晨怒了,这里的事他都看在眼里,这个家伙明明有能力解决,为什么要无动于衷?难怪那个球并没有将她收录其中,这简直就是个冷血动物。
我偏着头看着他温怒的面容,点点笑意爬上眼角:“我为什么要去找?它说什么我就做什么,我又不是属陀螺的——拨拨转转。”
“呵呵……”楚荧不禁笑出声来,也因此她刚刚堆砌的柴也垮塌下来,她皱眉道:“讨厌!看吧,又得重来了。”
许南星将臣天旭安顿在一边躺好,回头对应北晨道:“头儿,他怎么还不醒?是不是下手太重了?”
应北晨收起脸上的怒意,上前几步矮身查看臣天旭的状况:“没事。”说着,他还无奈的摇了摇头,道:“他这是睡着了!”
“额……”许南星不禁黑了脸,他是担心个什么劲啊?
随即,他就扔下臣天旭,去帮楚荧摆弄用来生火的柴堆。
应北晨将自己的外衣盖在臣天旭身上,脸色臭臭的坐在地上,眼神时不时的瞟向我。
我依然站在洞口,腕间的痛楚也在渐渐减小,紧皱的眉头也稍有舒缓,我在心中暗暗下定决心,烫伤这个意外……这是一定得是最后一次。
这种撕皮扯肉的痛,还真不是什么好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