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队长也去过那里吗?”
“去过几次,那里果真与众不同呢。”
……
玄若真火的脸上早已冻结了一层厚厚的冰,美丽而柔和的眼睛此刻却溢满了浓浓的杀气,如果不是从容撇头去看他,都不相信那样冷酷的神情是从他的脸上呈现出来的。
“玉队长应该还有很多事要做吧!不要因为我们这些无关紧要的小人物耽误了您的大事!”说罢拉起从容的手直步朝外走,从容几次试图挣脱,都被他的力气化解了。
到了外面,从容用力的抽出酸疼的手,恼火:“你干什么啊!非出来不可吗?”
“离他远一点。”
“什么?”
“我叫你离他远一点。”声音很小,但是很严厉。
莫名其妙!从容扭头就走,被他一声吼住:“如果你不听我的,下场会很惨的!”
“你威胁我?”本姑娘又不是没被人威胁过。
“从容,你只要记住,想要保护好自己,就要和那些人保持距离。”
“那我是不是也应该和你保持距离?”从容斜过头,一脸不忿的看着他:“我可不敢保证你也不会伤害我!”
从他的脸上,实在看不清神色,可以肯定的是,那张脸所给出的表情,一定是她读不懂的。
吃过以悠少主的生日蛋糕后,盛装出席的如风和寒苇裳找了一处角落窃窃私语,如风的意思是,干脆和夜千雪挑明,问问他是否愿意和霓裳在一起,他们之间已经认识很久了,彼此间不无熟悉,霓裳对感情的事一向淡漠,这一回却认同了如风的提议。她穿着黑色的长礼裙,配了一件纱质的肩披。身材婀娜,妆容别致。
她们满心欢喜的准备去找夜千雪,却发现他一直呆在相夫光子的身边,寸步不离,两人默契的说笑,彼此眼中全然不见其他。接着,两人挽手走出会场,到了一处阳光明媚且僻静的地方,静静相拥。一切都映在霓裳的瞳孔里,夜千雪很喜欢相夫?是这样吗?
不要再看下去了,霓裳掉头,准备悄无声息的离开,不想光子已经察觉出有人来了,浑然不知的回头笑问:“你们也在?”
“嗯。”如风和霓裳的笑容如出一辙,都是礼而莫测。
“恭喜你啊,这次的服展好像很成功……”如风着重了“好像”两字的发音。
光子笑答:“谢谢,对了,霓裳,一直有件礼物想送给你。”说罢从身后找出一只小小的魔方,立于掌心,在发出了一道刺目的白光后“砰”的抓出件白色的衣裳来:“这是师父曾经送给我的礼服,现在我已经得到了师父的传承,所以把它送给你,希望你也能早日得到幸福。”
而霓裳此刻的心情,就只有如风和她自己明白:“故意在我面前炫耀你才是别颖王的高徒么……”
“故意在霓裳面前和夜千雪亲热,真阴险啊相夫光子,当着他的面把婚纱礼裙送给霓裳,是早已洞穿我们的心意了么……”
两个人虽然是这样悱恻不止,可脸上的笑容是纹丝未减。
果儿躲在音效操纵室里,一脸郑重的决定着某件事情,只听她心里泛起了小嘀咕:“我要用自己的聪明才智来战胜这一切的生疏,我夜曦果儿就不相信,我是那种一路糗到底的人!哼哼!音乐舞会马上就要开始了!你们就等着瞧好吧!”
……她的身后,躺着数位被她击倒的音效操纵工作者。
芙菱捧着面盆,冥思苦想要怎么把它处理掉,这时候,洛紫星涵傻呵呵的走了过来,在别人看来,那种表情就叫做“白痴样”,芙菱小囧了一下,怀疑这样的人是怎么当上战神的:“喂!那个紫头发的!”
“啦啦啦……”嘴里哼着怪调。
芙菱更囧:“喂!洛紫星涵!”
“啊嗯?你在叫我吗?”
“废话,你不是叫洛紫星涵吗?”
“我啊,在寻找一个人!”
“谁啊?不会是光子吧?”
“你怎么知道?”
“你啊!”芙菱把脚一跺,几步围堵上来:“我告诉你啊!现在光子和夜千雪在一起!你别去搅和啊!”
“他们在一起他们的,我去找我的,有什么关系吗?”
“你废话!混蛋小子!”
芙菱的刁蛮样和不善的口气,让洛紫有些怀疑这个出身高贵的小姐是不是做过江洋大盗。
“你不会不懂得厚道的人是不会在相爱的人中间横插一杠的道理吧!”
“你在说什么啊?”洛紫星涵貌似并不像她说的那样,依旧一脸懵懂:“我是问她什么时候接受我的礼物啊!”说罢把那条也俊支助的手链拿了出来。
“诶?这不是也俊前女友口中‘品味极差’而拒收的礼物吗?”说罢拿起来抡了抡:“虽然穿凿工艺不错,可惜颜色花哨了些,你说你要把它送给谁?”
“光子啊!”
芙菱的嘴张得有脸大:“啥?!”
“是你哥哥教我的啊…”洛紫傻乎乎的指着又黏在一起的俊舞二人,悠悠的说:“女孩子不是都稀罕这玩意吗?”
“你告诉我,你给她这个做什么?也俊是怎么跟你说的?”
“他没说什么啊?就是告诉我把这个给光子她就明白了啊……”
“死东西,就知道搅黄人家的好事!”芙菱对也俊怒怒的啐着。
洛紫指着自己问:“是在说我吗?”
“你们两个都一样!”说罢气呼呼的走了,临走时还抢去了洛紫的手链,说是要没收这个欠揍的东西。
洛紫足足呆了三十秒,愣是没搞明白这丫头愤怒个什么劲。
当天的舞会,有更多的远方来客加入了麒玉风摩家的欢腾,这一次来得似乎很不一般,就凭他们的言谈举止,行为作风,天地盟就已经猜出了八分,何况,自己的情报网也不是白费功夫的。没办法,既然来了这些与国府挂钩的人物,就更不能把晴尊失踪的事情流露分毫了,而唯一的方式,就是继续故作镇定,一如往常般与这些来宾说笑闲谈,那些人也很是热情,纷纷示以亲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