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三人便偷偷的跑到花都骏落脚的院落,里面的装潢与楚啸煜住的院子相差无几,一行人直接来到主卧,看着房间里整齐的完全不像死过人的样子,而且也任何没有打斗的痕迹,按理说,花都骏作为圣杀门少主,武功自是不弱,为何房屋没有任何打斗痕迹,就被人杀了,难道是熟人,敲门而入?然后偷放暗器?那也不对啊,据说,是清早仆人敲门,迟迟没有动静,才撞门而入,发现死者的,就是说,这是个完全封闭的房间。
三人几乎是每寸地方都要查一遍,都未发现有任何线索,最后看到的是一床凌乱的被子。
这张床还保持时花都骏死时的模样,由于是案发现场,未有仆人进行打扫,难道花都骏是在睡梦中被杀死的?胸口被针贯穿,楚啸煜想到这里,便翻起了被子,在被子上仔细的找了起来,宋肆毅唐思桐看到楚啸煜奇怪的动作,也凑了上去。
“你们快过来看!”楚啸煜抓着被子中间偏上的部分:“这里是不是蹭上的毒、药”楚啸煜指着被子上一个特别小的黑点。
唐思桐赶紧瞧过来,看着楚啸煜黑点,指头摸了摸,闻了闻:“味道有点像。”
“那就应该是了。”楚啸煜又扭头对宋肆毅说“肆毅,你上房顶,看看瓦片有没有松动的痕迹,若是有,就揭开往下看。”
“好。”说罢便出去跳到了房顶上。
楚啸煜躺在这张床上,屋顶上的瓦片果然是被松动过的,宋肆毅揭开瓦片,正好能看到楚啸煜的胸口。
等宋肆毅从屋顶上下来,楚啸煜也起了身:“凶手大概就是从柱子里拿出毒针,然后趁夜里,花都骏熟睡,从这里的屋顶射了进来,穿过被子,直接贯穿胸口。”
“凶手恐怕不是一般人,能用卷曲的毒针,透过一个瓦片的小口,穿过被子,贯穿人的胸口,自问,我是没有这种能力的,而且习武之人比较敏锐,能不被发现,此人轻功也定是不弱。”宋肆毅一脸凝重的说:“能有如此功力的,怕是也只有我爹,唐伯父,华山掌门,少林主持这些前辈了,至于各门派的少主,还不曾知道有谁会有如此高深的功力。”
“如今知晓了死因,也有个调查的方向,是谁,总会露出马脚的。”楚啸煜顿了一下:“我认为应该先从与花都骏结怨的人查起,而且还是高手的”楚啸煜瞄了一眼唐思桐,目前确实是唐时正的嫌疑最大。
“我们先回去吧,明天再查。”宋肆毅说着。
“也好,大家要小心,若是此人武功极高,调查起来也相对有些危险。”楚啸煜说道。
“嗯,楚大哥,多谢了。”唐思桐低着头说道:“我爹差点杀了你,你还愿意帮我们。”
“你爹也是误会,无碍。”想起那日,楚啸煜还真是胆怯。
“只是,圣杀门绝对不会善罢甘休,不知你爹打算如何?”楚啸煜问道?
“我爹说,行的端坐的直,不是他杀的就不是,圣杀门找过来,也不是。”唐思桐担忧道。
找了一晚上线索,就找到了花都骏的死因,对于为唐时正洗脱冤屈没有丝毫的作用,而且查到此,线索也彻底断了,宋靖城也派人挨个寻问每个掌门人的动向,得到的都是在院子里睡觉,有仆人为证,要不就是去了青楼寻欢作乐,有那什么什么姑娘陪着。
发现查不出来不在场的人,就开始查,哪个人与花都骏有仇,结果最后得出来的,还是唐时正的嫌疑最大,要说为什么呢,有足够高的功力杀花都骏的,除了唐时正,都与其无冤无仇,与花都骏有仇怨的,都没有那么高的武功,线索到如今是彻底断了,而宋靖城也无闲暇一直查,武林大会要开始了,宋靖城等各门派要忙武林大会。
再有两天就要武林大会了,楚啸煜现在是着急了,因为皇姐说一定要参加武林大会,楚啸煜就去蹲在楚柏安院子门口,自己说什么都得阻止皇姐参加啊,她可是有了自己的孩子,可不能受一点伤。
楚啸煜守在门口,终于等来了楚柏安:“那个,你能不能不要参加武林大会啊,太危险了,你身体还……”楚啸煜盯着楚柏安的小腹,欲言又止。
楚柏安右手轻轻的抚了一下小腹:“楚公子还是先管好自己的事吧,下次再有人杀你,可无人再去施救。”
楚啸煜尴尬的笑了笑,自己也是知道自己武功差,反正自己又不参加武林大会,而且遇到高手,自己也跑不了,遇到差的,兴许靠内力都打不过自己。当楚啸煜在想接话的时候,楚柏安已经走进了院子,并且关了门。
看着自己手里的纸包,才反应过来,排队了半天买来的桂花糕还没送出去,只好有开始敲门,谁知红袖接过去桂花糕,直接又把门关了,楚啸煜只能又等在门口。
“禀报少主,楚公子送来了城西的桂花糕,说是给你尝尝。”红袖拿着一个纸包站在楚柏安面前。
“我没胃口,给他说,让他离开。”楚柏安揉了揉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