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儿说了,师父可别怒啊,否则徒儿不敢说。”韩月偷偷的瞄着玄真,心里暗暗担心师父听了此事发了怒。
“呦?什么事啊?难不成犯了门规?”玄真嘴上说着,脸上还带着笑意,能让自己一向稳重的大徒弟这样和自己说话,也是不简单啊。
“不是,师父您不发火我就说。”若不让师父先答应不发火,自己还真是不敢直言,弄不好就会给师妹带来麻烦。
“好好好,为师不发火,你说吧?”玄真调笑道。
“两个月前,小师妹柳亦祁下山,遭到高手侮辱,现已两个月身孕——”
“什么!”玄真听到后,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了,拍案而起,“什么人?胆敢在秋蒙山为非作歹,欺辱我的爱徒。”
“徒儿也不知道是谁,小师妹是被人掳走,醒来就已经没人了。”韩月小心翼翼的看着满脸怒意的师父,哪里还敢说是师妹醉了酒,失了身,只能这样编排应付。
“查!给我好好查,为师定然要为祁儿雪耻!”玄真已经是百年未发过如此之大的火了,自己的徒儿竟然在自己的地盘被欺辱,简直是欺人太甚。
“是!”韩月看着自己盛怒的师父,也不知道接下来该不该说下去,但想到小师妹的状况,又咬了咬牙,“师父,那个孩子打不掉,师妹想留下来——”
“打不掉?”玄真有点诧异,复而问道。
“嗯,小师妹武功天赋高,功力也强,所以我开药的时候,就自己给小师妹加大了剂量,哪知小师妹只是肚子疼了一会儿,然后就把药全部呕吐了出来。”韩月如实的向玄真禀报着。
“听你说,侮辱祁儿的,此人修行定然不一般,这孩子必然是因为对方的原因,生命力才如此之高,强行堕胎,怕是会毁了祁儿的修行,想留就留着吧。”玄真皱着眉头,自己最小的徒弟遭遇了这等事,作为师父的,竟然过了这么久才知道。
“多谢师父成全。”韩月听到师父玄真的话,心里松了一口气,师父这里,总算是糊弄过去了。
“月儿,你先下去吧,为师该去祁儿那里走一趟了。”玄真背对着韩月,不知在想些什么。
柳亦祁心里似乎也真正的接受了这个孩子,反正自己也是一个人,以后有个孩子陪着也不错,想通以后,便天天待在自己院子里,自从怀了孕,就慵懒了好多,如今也不再修行了,连一些最简单的活,都吩咐了侍女去做,自己便每日晒晒太阳,偶尔大师姐会跑过来陪自己聊聊天,二师兄也会过来凑凑热闹,只是让柳亦祁害怕的是,自己的肚子已经慢慢的显现了出来,这种事,定然瞒不下去,可是柳亦祁也不想大家这么早便知晓。
坐在院子的躺椅上,晒着太阳发着愁的柳亦祁,终于迎来了能为自己解决问题的玄真师父,看见师父走了进来,柳亦祁赶紧从躺椅上站起来,给师父行礼。
“祁儿,行礼就免了吧,你现在身子重。”玄真看着肚子微凸的柳亦祁说道。
“多谢师父。”柳亦祁低着头,看到师父,自己心里还是有点自责的,辜负了师父的期望。
“祁儿,你打算怎么办?”玄真也不拐弯抹角,指着柳亦祁的肚子,直接说道。
“徒儿听从师父安排。”柳亦祁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留在这里,必定会被人当成私相授受,给师父丢脸,但是离开这里,自己又能去哪?
“你下山去吧,到时我会对门人说,你出门办事去了。”玄真背着手,慢慢的说着,“等把孩子生下来以后,再回门派,到时候你可以说自己已经成亲,夫君去世了怎么都行。”
柳亦祁泪流满面,自己是师父最小的徒儿,从小被师父养大,长大了还让师父操心,“徒儿谢过师父。”
柳亦祁没有跑太远,在大师姐韩月的帮衬下,就在山下买了一个民房,隐居在此,凭着柳亦祁的修行,除了师父和几个师姐师兄,别人就算站在她面前,估计十有八九也认不出来她,而且在山下,孩子出生时,韩月也可以下山过来帮忙。
日夜泡在灵泉里的沈冬尧,现在已经快要待不住了,明明才只泡了五个月,为何有种已经泡了五年的感觉,连闭着眼睛吸收灵气都静不下心了,这日子何时是个头啊,沈冬尧心里阵阵的哀嚎。
作者有话要说: 有两个伯伯给我上政治课,我都要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