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危机就这样悄然化解。
随着史泰宁的毙命,他的那些手下喽啰们也都是树倒猢狲散,溃成一片散沙,没有了气候。
王青云衰人将他所有的烟|馆和赌|档都给抄没,归拢起这些年史泰宁鱼肉乡里所收敛的财富,并且还之于民。
除此之外,王青云还将他残留下来的余孽给一并斩草除根。
其中就包括谭百万、史府的管家。
他们也曾经附庸于史泰宁,没少作恶。
死罪可免,活罪却难逃。
所有的财产全部都抄没充公,并且被永远地逐出任家镇,不能够再踏足此地半步。
凭借一系列大刀阔斧的举措,王青云以雷厉风行之势将镇子里的害群之马和污浊之气荡除殆尽。
任家镇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一片朗朗乾坤。
至于那军阀刘大龙则是被王青云扣留在任家镇之中,加以拘禁监视,只有等到那五百万两白银的赔偿金送到之后,才能够重获自由。
这刘大龙恐怕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也会沦为阶下囚。
......
......
东头村王母庙。
“王母娘娘在上,信女蔗姑诚心上香。”
清晨起来,蔗姑与往常一样,率先点燃三根檀香,对着王母娘娘塑像拜了几下,然后插入到香炉之中,心中虔诚祈佑。
蔗姑甫一上完香,便听到喊声,遂移步到庙宇之中。
只见一街坊搀扶着她的老公来到庙宇之中,后者面容瘦削,眼上满是黑眼圈,走路软趴趴的,精神看上去萎靡不振。
“怎么了,惠香?”
蔗姑疑惑地问道,他与这惠香平时经常在一起打麻将,街里街坊的,关系处的不错。
“你这一次啊,可得帮帮我老公了,他昨天晚上一晚上没回,今天早上一回来就变得迷迷糊糊的了,我怕他是碰上什么脏东西了。”
那名叫惠香的中年女子不禁面露焦急担忧之色。
“是吗?我来看看啊。”
蔗姑一手掐着腰,对着那惠香的老公裁缝赵上下打量了眼,当即察觉出了一丝端倪,于是将裁缝赵拉到一边低声道:“你这臭小子就别装蒜了,昨晚去哪了?”
见瞒不过蔗姑的法眼,裁缝赵迟疑片刻后只得如是交代说:“昨天晚上我去如意居找小翠啦,如果不这样吓我老婆的话,那还得了啊。”
“那你想怎么样呢?”
蔗姑皱了皱琼鼻问道。
“帮帮忙啊,你也而不希望我们夫妻不和嘛。”
“那你要我演戏是不是?”
蔗姑登时明白了裁缝赵的用意,原来裁缝赵是想要自己配合他演一出戏,好让老婆惠香相信他昨晚真的是碰到了脏东西,以此来掩盖寻|花问柳的事实。
蔗姑打心眼里最看不惯这种背着老婆在外面偷吃的人了,更不忍心看到惠香被蒙在鼓里。
“蔗姑啊,我老公到底是怎么样了?”
惠香难掩担忧。
蔗姑眼睛滴溜一转,登时计上心来,准备对那裁缝赵施以惩戒,他走到惠香面前面色凝重道:“哎呀惠香啊,你老公真的是撞邪了。”
“那可怎么办呀?”
“没关系,驱邪治鬼是我蔗姑最大的本事了,你一边站着去。”
迎着惠香求助的目光,蔗姑信誓旦旦地拍了下胸口。
说着她开始念起咒语,手脚并用地摆了个起手式之后,抡起一拳便轰向了裁缝赵的肋下。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