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错了。”
“师爷,我们还是听县长的,对半分。”
“如果真有胆子剿匪,两大家族的钱,就值一根毛。”
“一根毛!”
“哪是一根啊!”
“胆子你是有的,本事呢?我凭什么相信你能够剿张麻子?”
“黄老爷,容我问你一个问题。”
“你问。”
“张麻子既然能够劫你的货,那为什么不能够进你的家呢?”
“我这碉楼,固若金汤,易守难攻,他进不来。”
“那你怎么就真的相信,只有我跟是也进了你的碉楼呢?”
接着,马邦德露出了口中的哨子,吹了一段只有他们兄弟之间才懂得的哨语。
不一会儿,外面也是传来了一阵哨子声。
“听见了吧?”
“听见了。”
“张麻子进不来的地方,我能进来。”
“张麻子不想死的时候,我也能够让他死!”
马邦德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云淡风轻地说道。
“马县长,我早就看出来了,你非等闲之辈。”
“不敢当。”
“不过,有胆子剿匪的人,九死一生。”
“哦,何以见得?”
“张麻子非同凡人,二十年前,我们有过一面之缘。”
“竟然有如此的缘分,那么,缘从何起呢?”
“灯火阑珊,他蓦然回首,而我,却隐藏在灯影里。”
“一个在明处,一个在暗处。”
“嘘,安静一点,那么彼时彼刻,恰如此时此刻。”
马邦德与黄四郎两人目光直视,空气之中,宛如是两道锐利锋芒对撞。
“竟能如此相像?”
“像,很像,不过你比他缺了一样东西。”
“不会是脸上的麻子吧?”
“当然不是。”
“那么是什么呢?”
“你不会装糊涂。”
......
......
站在窗台前。
黄四郎隔着窗台,望着王青云、马邦德和汤师爷三人离去的背影,原本的脸色逐渐地森冷下来,阴测测地道:“你们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非但不领我的情,而且还贪得无厌,狮子大开口,一开口就是一百八十万,小心有钱拿,没命花!”
“让你准备的事情怎么样了?”
“禀告老爷,一切都已经准备妥当了。”
“好,今天的晚餐就是你们的断头饭,那一百八十万就等着你们去阴曹地府花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