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闻言罢,任老爷又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最近这小儿,也经常给他写信,他回任家镇来,我其实也是担心。”
“早年间,我便瞅不上镇长那副嘴脸,表面上镇长为镇民尽心尽力,实际上收刮民脂民膏。”
“连我这生意人,都要我七分的税务。”
顿了一下,说到这里时,任老爷满脸的气愤,“若不是我任某人,在这任家镇还算有点说服力,早被这奸人给祸害了。”
邓安点了点头,细心聆听任老爷的苦水。
不过话说回来,也不难知道,任老爷把儿子和女儿送外地去上学,更是为了他们兄妹俩,不受这镇里镇气的影响。
希望他们兄妹俩,有朝一日能够成材,改变这里的环境,能够接档起自己的生意,是最好不过了。
“爹,你睡了好久,你可能不知道。”
任婷婷的娇手,轻轻搭在任老爷的肩膀,笑靥如花说道,“这次镇民会被害成这样,全都是被镇长和他的儿子,造成的。”
“我就说吧,我就说吧。”任老爷越说,越说起劲,开始手舞足蹈了起来,“还真是虎父无犬子,全都一个德行。”
看着毫无防备,完全没有生意人的言语谨慎的任老爷。
邓安还是第一次见到,看来任老爷已经把邓安当做自己家人了,才能有幸看到任老爷从未见过的一面。
任老爷手舞足蹈,这样也有利于他活络益血,邓安便没有阻止他说下去。
看着抱怨起来的任老爷,颇有几分平常未曾见过的可爱和俏皮,与他平时豪里豪气,落落大方的形象,产生了反差萌。
邓安不禁笑了笑。
而一旁的任婷婷,含情脉脉地盯着邓安,脸上更是笑靥如花,“爹呀,现在和以后,可就不能再生镇长的气哦。”
“为什么?还不让人说了还?”任老爷疑惑道。
任婷婷不禁掩嘴一笑,接着说道,“现在呀,邓安哥马上就要上任我们任家镇的镇长位置了,爹可就不能这么说了呀。”
“啊?那之前那个混蛋镇长呢?”任老爷一脸疑惑,一脑的雾水,完全不知道什么情况。
任婷婷捂嘴笑着,接着解释道,“那个镇长太坏了,邓安哥已经将他赶走了。”
“镇民们个个夸邓安哥好,都劝着求着邓安哥去上任镇长呢。”
闻言罢,任老爷一脸的惊诧,纷纷向邓安伸出了大拇指,“好!余先生上任这个镇长,我任某人第一个摇大旗,给余先生拉票。”
“我任某人在任家镇,说话还是好使的!”
咚咚咚....
敲门声传来,打断了邓安和任老爷的对话。
邓安刚要坐下,便挥了挥手,仙气打开了余府的木门。
滴滴答答....
门口十分的热闹,传来了大喇叭的声音,还有鞭炮齐鸣的声响。
镇民全都聚集在了余府的门口,花轿和摇摆起舞的舞狮,全都来了,这场面堪比元宵佳节现场,比任家镇过节还热闹。
“余先生啊!我们来迎接您啦。”
一个大喜所望的声音传来,只见是一个老头镇民,穿着戏服,摇摇晃晃跑进了余府。
邓安缓缓从木椅上站了起来,走到门口处,发现九叔和贡张东江他们也在场,正大敲锣鼓,领伍着戏班子和舞狮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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