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好说的,你回去告诉皇上,不严惩抢劫犯、不砍这县令的脑袋,红薯的事情,就此免谈!”
李玄摆了摆手,懒得多跟他费话。
“驸马息怒,这长安县令,好歹是朝廷命官,若是因为抓错了人、而无其它罪名,就砍他的脑袋,这事……恐怕会让陛下陷入两难境地?”
戴胄思君之忧,站在李二的立场上说了句公道话。
“谁说没有其它罪名……?”
李玄停下了脚步,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如果他没有按皇上口谕,在一日内揖凶归案,岂不是就有了抗旨不遵的罪名?”
“可他若是揖凶归案了呢?”
“那就算了,本驸马就不再为难他!”
李玄盯着他,笑的很邪乎,“记住,是揖凶,若是纵凶不抓,就得砍他的脑袋,否则,你懂的……!”
“好!一言为定!”
戴胄拱了拱手,转身回去复命了。
……
“什么?竟然把那小子给抓起来了?简直是胡闹……!”
御书房内,听到戴胄所说,李二顿时火冒三丈,“高句丽的奸细一个没抓住,倒是把朕的人给抓了起来,这长安县令是干什么吃的?”
要抓他不早就动手抓了,何需长安县令多管闲事?
“幸好臣与长乐公主及时赶到,不然,这娃娃可就免不了一顿皮肉之苦了!”
看到皇上震怒,戴胄赶快继续说道。
“没出事就好!”
李二暗自松了一口气。
他深知李玄的脾气,若是招惹到了这小子,绝不会善罢甘休。
“可是,那娃娃说,若不严惩抢动犯、不砍这县令的脑袋,红薯的事情,就此免谈!”
戴胄不敢隐瞒,将原话给复述了一遍。
“这才像那小子说的话……!”
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陛下不但没有恼怒,相反还苦笑了起来。
“那娃娃还说,陛下的口谕,是要长安县令一日内揖凶归案,若是他纵凶不抓,便要以抗旨罪名砍了他的脑袋,若是他揖凶归案,便不再为难他!”
戴胄赶快又补充道。
“这小子,到底是在玩儿什么把戏?”
李二疑惑不解的皱起了眉头。
一会儿说要砍了长安县令的脑袋,一会儿又说只要揖凶归案,便不再为难?
揖凶归案可是件简单的事,他不相信这小子会如此好心,放过长安县令?
一时之间,他一头雾水,百思不得其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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