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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章.世江峙

沙坎已经数过,大人小孩、男男女女,一共是八十六人,而且看得出来,其中大多数,都有着一种一直过着养尊处优生活的样子。他也注意到,至少有二十个女人,年轻美貌,这真是使得他心花怒放。

他先是冷笑一声,然后,随便指向一个中年人。他的部下连忙过去,把那人拉了出来,那人急忙道:“长官,全献上了,全献上了!看,连手表戒指,全献上了!”

沙坎居然像是有点怜悯似的摇了摇头。他两个手下,手腕一翻,手上已各自多了一柄锋利无比的匕首,飕飕地挥动着。

那个中年人像木头人一样地站着,转眼之间,那人身上的衣服,全都被锋利的匕首割破,一条一条披挂下来。同时,在他的身上,小心贴肉藏着的金块宝石跌了下来。

那人面如土色,口唇发着颤,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沙坎走过去,一伸手,抓住了他的胸口,把他提了起来──那人身上已没有衣服,沙坎钢钳一样的五只手指,是直接掐住他脖子将他提起来。

那人双脚离地,无力地蹬踢着。匕首又削破了他的鞋带,鞋子跌了下来,落在甲板上,发出不正常的沉重声响,可知他连鞋子中也藏着金子。

沙坎狞笑著:“全交出来了?现在我还是不信你全交出来了,不过我懒得剖你的肚子!”

那人柔弱无力地叫:“饶命……求求你……”

沙坎把那人举得更高,大喝:“看到了没有?要藏着财物,还是留下性命,由你们自己决定!”

他手臂一振,把那人向船舷之外,直抛了出去。在那人还在空中翻滚之际,四个部下便一齐射击,那人洒出一片血花跌进海中。

沙坎再厉声警告:“别考验我的耐心!快点!”

所有的人发着抖向前走来。跌落在甲板上的财物更多,不少妇女将藏在隐秘处的珠宝,也取了出来。

另外留在快船上的四个部下,看到甲板上金光灿然的金块和银洋越堆越高,发出了阵阵的欢呼声,他们一面欢呼,一面还在向帆船上指点讨论着:“看到那个穿圆点花衣服的没有?妈的,皮肤怎么那么白?我要她!那个奶大!我也要!”

另一个道:“嘻,有二十多个,这下子有的玩了!”

帆船上的人,被分了开来。约有二十个年轻女人,被驱到了一堆。沙坎的怒喝声震耳欲聋,许多女人已在开始脱下她们身上的衣服。

部下把甲板上的财物,大把大把抓着放进了帆布袋中。另外几个人,赶着那近二十个女人上了快船,又把上一次掳劫来,被摧残备至的八、九个女人,推到了帆船上。

船上的人,个个战栗着,不敢出声,大多数紧紧地闭上了眼睛。眼看着自己的妻子女儿被赤身带走,心如刀割而又无法反抗,紧紧闭上眼睛,如同万箭钻心一样发出哀号声,!

沙坎的部下,不时发出欢笑声,装满了一帆布袋之后,用力曳到了舷边,由快船上的人接应著,用绳索扯了上去。

海盗由于再也找不到可以拿走的东西,便将幸存的男人和儿童全部扔进了海里。

只剩十一名越南妇女和三个不满十岁的女孩子惊恐万状地畏缩在一根桅杆之下,全身颤抖地跪在甲板上,乞求那些凶残的海盗们不要把她们也投入海中……

夜幕降临了,海面上一片漆黑,海盗们把汽灯挂在桅杆上。直到午夜时分,发泄过残暴的海盗,把四名年岁较大的妇女杀了,把仅存的六名年轻妇女锁到船舱里,然后回到他们的机动船上去了。

黄氏云与另外两名妇女被他们缚到桅杆上已经一天多时间,那两名妇女饱受蹂—躏后,在紧缚和寒冷之下死去了。

次日清晨,海盗船挟带着被掠来的渔船启程了。

沙坎的伤还没好,怀里的女郎也就是让他过过干瘾。新掳获的女人里,最漂亮的都在他脚下,欲火却无法发泄。

这对于沙坎来说,简直就是奇耻大辱,每想到挨得这一脚,他都恨得咬牙切齿。幸亏手下大头目登敏一拳把他打下海去,要不还他妈的真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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