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只是刚刚想起一个定理,笑自己痴罢了!”顾衍笑着说。
嬴政和顾衍学了数月的墨者之学,定理是什么已经很清楚了,于是好奇的问起来。
“嗯......是一西方圣人提出的理论。”顾衍随手指了一下地图上秦国以西的地方,嬴政顺势看向那片没有准确图录的土地,心里琢磨着顾衍的无心之言。
西方圣人?秦国地处最西,向外就是蛮人之地,那些蛮人连文字都不曾有,更不可能有圣人出现。那么,先生指的是蛮人再向西吗?那里竟然有国家!
心神向往甚至有点没听清顾衍说什么,直到顾衍挥挥手将他的魂拉回来才意识到自己的失礼,连忙拜服道,“是政之错,还请先生细说。”绝口不提自己刚刚为什么失神。
顾衍没有生气,小孩子注意力不容易集中,就连他自己有时看书都会走神,便轻松的笑笑,“无事,刚刚讲到技术的变化。”
“西方圣人总结百姓和生产后提出,在人口增长和贸易条件的制约下,百姓的收获定不断趋向生产所需的量。”
“不断趋向生存所需的量?”嬴政皱着眉头仔细思考。
顾衍画了个数学抛物线给嬴政解释了一下自己会用到的趋向,指数增长等词的基本含义。确定他都懂了后才接着说。
“就是在如今,不论我拿出什么奇技淫巧使生产各种物资的量增加,百姓的生活都不存在任何可持续的指数增长的可能。”平民百姓生活的方方面面,都是由存量竞争和零和博弈组成的。
嬴政不是很能理解,“百姓既然多加生产,只要君王不征收重税自然衣食无忧,若再加上推广书文,数十年后必然会小有积攒,为何不能有指数增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