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椅子上的陈婉秋忽然被惊扰,轻微摇摇头,刚才听到一声门开响声,应该是儿子回来了。
赶忙起身准备去,可又停住脚步,站在房间内的长镜子前,整理好身上的衣服,白色长袖衬衫与牛仔裤,足上穿着白色的五厘米高跟鞋。
陈婉秋整好衣服,好像是穿惯了这一套,而且很有提现母亲的威严,儿子一直很怕这样而且摆出一副冷面孔。
握在门把手拧下推开走出了房间,走到二楼旋转楼梯栏杆的第五层台阶,面色不免的严肃,眼神凝视着在门口的儿子。
陈潇现在很痛苦,他这算啥,出门偷玩被母上大人抓到,如果还知道自己跟女孩子打游戏....好像不是榴莲就是默写家规。
“母上大人...”陈潇小心翼翼的喊道,规规矩矩的慢慢走。
陈婉秋也一步步不紧不慢的走下台阶,高跟鞋和大理石做成白色台阶交响着磨人的生意。
噔...噔...噔。
“陈潇,我还是你母上大人么?出门从九点半到12点半。”陈婉秋看着右手手腕内的手表,双臂怀抱,桃花眼一直盯着面前儿子,渡步饶走:“你是想造反么?你以为你挣了钱,有了房子,就以为我这个妈管不了你了是么”
咚!!!
“没有,没有,您在这家最大,我的错。”陈潇赶忙跪下有些不好意思的抬头看着母上大人,可那对桃花眼如今有点似笑非笑的朦胧感又有些楚楚可怜:“母上大人,我真错了。我这不是看您回房有点要自己愈合一下么。”
“哦,你这话的意思就是,我不能靠你帮我愈合一下咯?”陈婉秋弯腰看着儿子,嘴角轻笑,眼中也有笑意,眼睑眯成两道月牙。
但是在陈潇看来,母上大人确实对人轻笑的话很有魅力,年轻时候也听过被说成如同桃花样女人的称呼,可在自己看来。
这是危险的信号,甚至可以说极度危险,一字只差那就是一脚高跟鞋了。
“没有没有,身为儿子的自然要帮母上大人排忧解难,理所应当。有什么烦心事都可以说,就当有一个可以发泄小情绪的。”陈潇解释道,右手从裤兜中拿出一个小盒子,谦谦道:“给您的小补偿,弥补一下过失之则。”
陈婉秋看着儿子奉上的小盒子,外型白色,且小巧盒子,要么是耳坠、要么是戒指、要么是银行卡。
“好吧,我接受礼物的道歉。”陈婉秋拿过盒子,转身离开又回头看着准备起身的儿子,嘴角轻浮:“哦对了,我没说你可以不跪着。十分钟后,去做饭,做不好接着跪。”
“妈,没您这....母上大人说的对,全对。”陈潇看着母上大人的眼神,赶忙收回了之前的话,继续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