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说起来可以一笑而过了。
我在浑浑噩噩站不起来的时候拉我一把的人是我老爸老妈,老爸说过最狠的话是“我怎么要了你这么个东西”,却在人看不见的地方将自己的手砸向玻璃墙。
二〇一八年我开始过正常人的生活。
上班、下班。再忙也要抽空和同事出去唰串吃火锅逛街游湖。忘记了那个远大理想,认真并且努力的生活着。我给了自己一年的时间去面对这种人生,至少先让我忙碌开心一段日子好了。
事实上后来那个工作我没有去。
老爸老妈不愿意我再写东西,他们希望我和普通女孩一样把自己打扮的漂亮有生气而不是总坐在电脑边敲敲打打活在自己的想象里。老爸说有经历才能写出好东西,我们各退一步握手言和。
现在的工作很忙碌,但没压力。
谈不上有多么喜欢,但每天五点半下了班的时候我是快乐的。好像暂时找到一个避风港,那就先冷静待一会儿吧。这两年折腾的有点累,我不愿意看到江缙那样子的我的结局。
有句话我在《余音绕梁》的后记里写过。
那是和一个朋友聊天,他说我不应该再去写那些青春和回不去的年少。我应该用我的笔将我的读者带向不可预知的未来,告诉他们我所面对的这世界我们共同的相似的生活,经历的痛苦彷徨和一次又一次的失败,以及共鸣和感动。然后在这平淡无奇的日子里不再害怕迷茫和歪路,努力去爱上他并且带着他教给你的东西重新上路。
于是发现,生活依然五颜六色。
现在是二零一八年的下午一点钟,我正在单位宿舍写下这些字。想起很多年前余华还没有出名的时候在简陋的宿舍里翘着二郎腿拍着桌子说:“一年后我要写一部伟大的作品。”
一年后,他写了《活着》。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