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矫情,事实上只要能修得大道,无论何种磨难她都能接受,但对于修无情道的修士来说,这实在心有余心力不足。
这跟男人阳衰不举是一个道理。
“啊,并不是真的要您牺牲至此。”灵猫甩了甩尾巴,善解人意地道,“您只要维持住景国公主的不堪之名,好好享受人间富贵就好了。看见比较顺眼的美男子,您就随口调戏一下,隔三差五抢个美男回府就好了。”
望凝青自以为懂了,冷淡地颔首道:“原来如此,我会尽力的。”
谈话之间,镇国寺到了。
望凝青花费了一点时间,敛去自己双眸的异样,免得只消一眼,便断了他人尘念。
虽说公主看着是被打发到镇国寺里祈福的,但看着眼前的浩浩荡荡的座驾,谁还能不明白皇上的心思?佛门面前众生平等,但也没有香客会那么不识趣地在公主面前求个“平等”。佛门也是需要香火传承的,于是没过多久,就有一群和尚出门相迎。
“贫僧怀释,见过公主。”
打头的和尚一身白衣,即便粗布麻服都难掩风姿,他眉眼恬静,唇角带笑,双手合十行了个佛礼,一双明眸清湛如水,甚是秀气。
望凝青被侍女搀扶着下了马车,灵猫被她抱在怀里,探头一望,感叹着,好一个朗若清风皎如玉树的美和尚。
“快!尊上,调戏他!”
调戏?要怎么调戏?
望凝青扫了前来相迎的和尚一眼,只觉得入目尽是皮囊白骨,并无多少可供说道的事物。但是她是个很认真的人,言出必行,说到做到,所以便上上下下地看了那白衣和尚好一会儿,看得白衣和尚身后的老和尚都快稳不住了,一张苦瓜脸好似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一样。
自面首一事后,景国公主声名远扬,但显然扬的不是什么好名声。
望凝青很认真地回想着自己师父夸入门弟子时的言辞。
“这位大师神清骨秀,脉络清奇,一看就是……”
什么鬼?灵猫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呛死。
“夸脸!尊上!夸脸啊!”
夸脸?望凝青话语一顿,她眸光冷淡地扫过白衣和尚的脸,力持委婉地批评道:“一看就是尘缘未了的样子。”
望凝青心想,一个和尚不能把僧衣穿出木讷感就算了,还穿出了诱惑感,这叫什么道理?
一看就不是正经的和尚。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灵猫:我以为我捡回来的是王者,结果是个女太监。
渣青:……感觉有被冒犯到。
————————分割线————————
新月份,新开坑,总而言之……整个三月份都在隔离呢。
愿一切安好。
感谢开坑投雷的小天使,爱你们,笔芯!
【关于评论区引战】
我这个人生在家教比较严格的家庭之中,思想有些保守,我承认。
前几年我的三观以及思想还未完全定型,写文时无意识地会带入一点,我也承认。
我一直在努力提高自己,不管是思想还是文笔,亦或是构思故事的逻辑。
关于现代社会一些关于女性的言论,我其实很少发表自己的看法,因为我这三年来已经感受过什么叫道德标杆一日三变了。
但是我还是那句话,我不认为洁身自好有错,我这个标准不是针对女性,而是男女都是如此。不是因为我觉得洁身自好是正确的就代表我有“女德”思想,我只是没有随大流地附和那些“看上眼就睡”、“约火包是刚需”、“男人可以为什么女人不可以”的说法来证明自己是个男女平等主义者而已,我也不想用这种方式来强调自己的立场。
那种事是刚需,追逐快乐是人的本能,成年人的爱情观什么的,我理解,我也不会说这是错的。一些愚昧地区会对女性进行割礼就是害怕女性会从那种事中知道快乐的感觉从而为了追逐快乐而做出抉择。所以我觉得女性的思想解放会走这一步是必然的。
只是我个人比起躯壳的快乐会更注重精神需求以及灵与肉的结合。
我不强求别人与我思想统一,因为别人不是我;也请不要强迫我的思想必须与他人统一,因为我也不是别人。
青姐的渣是情感意义上的渣,我写出这样无情的女主角时我也觉得十分忐忑,我怕读者不能接受,所以我先一步指出她情感上的缺陷,并将之套住,类似母亲说自己孩子笨一样。但是类似“不见一个睡一个就是假渣就是欺骗读者”之类的言论我真的emmmm,如果真的合不来可以点叉,请不要打着女权的旗子来绑架我,我不觉得这是女权。
喜欢洁身自好不代表女德思想。
女主对那档事没兴趣的原因我也已经写明白了,她修的是所有道法中堪称灭绝人性的无情道,从心理层面上来说已经被阉了。
言尽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