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在焦急地等待着刘先生的到来,盼望着他能妙手回春,尽快将左北泉从死亡线上给拉回来。
终于,深夜时分,黑小子和刘惠民先生赶来了。一下马,刘先生便在众人簇拥下涌进屋里,也顾不上鞍马劳顿,立即开始查看左北泉的伤情。
油灯下,刘惠民先生的一张国字脸异常严肃。他一边查看着左北泉的伤情,一边不时地皱皱眉头。
大家都屏着呼吸,看着他,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不一会儿,刘先生诊察完了。郭春林看着他,急急地问:“刘先生,北泉他……”
刘先生轻轻摇了摇头:“他胸腔内已经严重积水,能不能救得过来,还不好说……”
郭春林等人心里顿时紧张起来。
这时候,刘先生又说:“不过,幸亏他的伤口控制得好,没有进一步恶化。从他现在的情形看,虽然已经伤了几十个小时,却一口气不绝,或许,也还有一线希望!”说着,从药褡裢里拿出几包草药,搭配好,刚要安排人去煮,鬼脸货郎和烟绺子早已自告奋勇,抢了这份差事。
“这些药,都是加快他排尿的。眼下,他能不能救得过来,一个就是看这些药能不能尽快消解他胸腔的积水,二呢,就要看他能否挺住了,一个人能不能战胜自己的伤病,意志力是个很关键的因素。”
郭春林等人点了点头,眼睛不由得向左北泉看去。
此刻的左北泉,头无力地垂在范玲肩上,牙关紧锁,面如白纸。
给左北泉服下药后,郭春林要安排刘先生去休息。刘先生却坚决地摇了摇头:“你们可以去休息,我必须守在这里,一是有利于观察病人的伤情变化,二是看他能不能排下第一泡尿来!如果能排下尿来,他就有希望了!”说着,伸手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在炕沿上坐了下来,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左北泉。
郭春林等人看着刘先生,嘴上不说,心里却对他油然而生敬意。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左右,就听左北泉喉管里发出了一声微弱的**,紧接着,一条腿似乎动了动。
“快!他要排尿!”刘先生急切地喊道。
大家连忙爬上炕来,七手八脚给左北泉解裤子。只有黑小子,悄悄走了出去。大家都忙着照顾左北泉,倒也没有去注意他。
这时候,鬼脸货郎来到范玲身边,轻声说:“范医生,俺替替你吧!”他这样说,是因为他怕男女不便,想让范玲回避一下。
范玲看着鬼脸货郎,突然就明白了他的用意。她笑着摇了摇头,对鬼脸货郎说:“俺是个医生。” 只一句话,说得鬼脸货郎暗自敬服。
左北泉的裤子被褪到膝间后,刘惠民先生亲自端了一个尿盆,放在他的胯间,急切盼望着左北泉能撒出尿来。范玲虽然是个医护人员,终是抵不过脸皮薄,始终把头扭在一边。
刘先生说,现在没有更好的化解左北泉胸腔积水的方法,只有加快他排尿这一条路子可走。
可是,大家等了好一会儿,左北泉的第一泡尿却始终没有排出来。他的生殖器上,那根**只是微微耸动,却总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似的,迟迟排不出尿液来。就在大家等得又紧张又焦急的时候,就见范玲转头看了左北泉一眼,然后轻声对鬼脸货郎说:“你来扶他一下!”
鬼脸货郎连忙转到左北泉身后,将左北泉牢牢扶住。
这时候,一个惊人的情景出现了。就见范玲起身来到左北泉身侧,跪下来,一低头,一口将左北泉的**含在嘴里,竟像吮奶一样吸了起来。
一瞬间,大家一齐看着范玲,虽然没有一句话,眼睛却都忽地湿了。
不一会儿,就见范玲一转头,对着尿盆,哗地吐出一口黄里带红的液体来,紧接着,就见左北泉的尿道口上,一股红浊浊的液体,缓缓地喷了出来……
范玲看着这股液体,一边吐着唾沫,一边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