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面前突然出现的会飞木鸟。
他深吸口气,拿起木鸟,取出它脚上的纸条,打开一看,眼睛顿时一亮。
“这纸竟如此精美柔软,亘古未见啊。”
如今流通的纸张,泛黄粗糙,价格昂贵,只有世家才用得起。
但那些被世家垄断,看重的纸张,跟手里这张比起来,简直就如萤火与皓月,没法比。
好不容易将注意力从纸张上移开,仔细浏览器纸上的内容,很快他脸上也露出了笑容。
“子敬,州牧来了。”
他的神情变得轻松了许多,终于不用再独自面对敌军了。
“陶州牧来了?这木鸟是陶州牧制作出来的?”鲁肃面露惊讶。
“嗯!他,很神奇。”
糜竺点了点头,将纸条递给鲁肃。
鲁肃接过纸条一看,满脸震惊,身体都变得有些颤抖。
“这是纸?世上怎会有如此精美的纸张?如何制作?何人制作?”
他激动得有些语无伦次。
糜竺笑了笑,说道:“这你就得去问州牧了。”
他能理解鲁肃的心情,自己这个半吊子文士都对那纸张爱不释手。
鲁肃这个纯粹的文士,看到如此精美的纸如何能保持平静?
“陶州牧吗?当真神奇。”
鲁肃深吸口气,看向了纸张上的内容,微微皱眉:“陶州牧要我们在这纸条背后画出敌军营地附近的环境,他要去袭营?周瑜智谋超群,必然已在营地附近设下了重重埋伏,此去袭营恐怕会中伏啊。”
想到自己之前去偷袭敌军营地的一幕,他至今还有些后怕。
若非及时发现不妥,果断撤离,他恐怕已经命丧黄泉了。
那周瑜能在那种情况下,还能猜到自己回去袭营,其智谋绝不在自己之下,甚至可能还要超过自己。
经历过一次袭营,周瑜必定会更加谨慎。
糜竺想了想,问道:“子敬,你去偷袭过敌军营地,那周瑜会不会将营地搬走?”
鲁肃摇摇头,说道:“不会,他既然选择那里作为营地,定然是那里最合适,不太可能会搬走。但若是以为可以更好的去偷袭敌军营地,那就大错特错了。周瑜恐怕就是在利用这一点,等待我们去再次袭营了。”
糜竺点点头,说道:“子敬对那里的环境比较熟悉,就由你来画吧。另外,将这些情况也在纸上说明,让州牧有一个心理准备。”
“好!”
鲁肃没有拒绝,甚至充满了期待。
在如此精美的纸上写字绘画,那该是何等的享受?
两人拿着木鸟回到县府大厅,鲁肃要来笔墨,闭眼梳理了一下记忆,在纸张背面绘画起来。
一下笔,那种滑溜的感觉,就让他欲罢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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