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日后,下邳州府,张灯结彩,好不热闹。
今日是新州牧刘备刘玄德,与糜家千金糜贞大婚之日。
整个徐州的高层,都聚集于此。
“一拜天地。”
司仪的声音响起,穿着新郎新娘服饰的刘备和糜贞正要行礼。
“小心!”
忽然,侍立在旁的关羽爆喝一声,将刘备拉向一旁。
噗嗤!
一杆白色的半人高旗子,激射而去,插在墙上。
旗子上,写着一个白色的“丧”字。
“谁!出来。”
关羽丹凤眼瞪圆,怒不可遏。
刘备也一阵后怕,刚才若是二弟反应慢点,自己就被那白旗直接洞穿了。
到底是谁要杀我?
他的心中充满了愤怒和疑惑。
一旁穿着新娘服的糜贞掀开了头上的红布,精致的小脸上满是错愕。
宾客们也面露惊容,在徐州谁这么大胆子,竟敢在刘州牧大婚之日送上这么一面丧旗?
万众瞩目之下,一名少年缓缓走入了院子。
“三公子?”
陈登,糜竺等人认出来人,不禁愕然。
在他们的印象中,三公子一向温文尔雅,知书达理,怎会在刘州牧婚礼上做出如此有失身份之举?
“他手上抱着的是,灵牌?谁的?”
众人心中充满疑惑。
此时的陶轩,头上系着白布,左手抱着两个灵牌,右手倒提着一杆长枪,眼神冷漠。
刘备从大厅走了出来,脸色阴沉地问道:“三公子何故如此?”
脾气再好的人,大婚之日遭遇这样的事也冷静不了。
陶轩在距离大厅十步之外停下,冷声说道:“刘玄德,你又何必明知故问?”
“三公子此言何意?”
刘备沉声说道,“三公子若不能给备一个合理的解释,休怪备不念及陶公之恩情。”
陶轩仰天大笑,笑声中带着冰冷的杀意。
“好一个念及陶公之恩。给我大哥二哥留了个全尸就是你念及我父之恩?”
他将灵牌举起来,此时众人才看清灵牌上的字。
大哥陶商陶伯平之灵位,二哥陶应陶仲安之灵位。
大公子,和二公子,死了?
陈登,糜竺等人满脸惊愕。
听三公子话中之意,大公子和二公子之死与刘州牧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