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秉义终究还是被送回去了!
白鹿原上,一众围观的街坊邻居们,也终于消停了下来。
各回各家,各自忙活去了。
但,这一日,
白鹿原上窜稀王的名号响彻了原上,
家家户户聚在一起的时候,白秉义成了茶余饭后的第一谈资。
“狗_日de,白秉义,这次以后,看他还神气什么?”
“就是,以前,白秉义天天仰着头看人,以后他要是再低眼看人,我就说自己去澡堂子洗澡勒.......”
不少人幸灾乐祸,甚至是拍手叫好:
“嘿,今天真的是开了眼了,田福贤出来的时候,脸都乌青乌青的......满头都是黄汤子.....”
哈哈哈......可不是咋地......还有鹿乡约这澡堂子,这下估计是黄了,就算是说后洗涮干净了,谁还去啊?
“鹿乡约的澡堂子是咱白鹿原上有头有脸的人能去,姐姐今天全成了没头脸......”
“......”
这帮白鹿原上的“高人一等之辈”今天出了这么大的丑,百姓们一个个恨不得敲锣打鼓。
仇富?
仇富是在丑话百姓们,百姓们从来仇的是为富不仁,仇的是那些吃人不吐骨头的贪墨百姓血汗的贪_官污吏们。
所以,当田福贤被“爆头”的时候,
没有人同情他,更多的是心里的畅快。
......
白秉义的家里,
白卢氏,烧了开水
白嘉轩和白孝文,白孝武,以及鹿三帮忙下,才将白秉义和他老丈人冲洗了七七八八。
冷先生作为中医,自然望闻问切,
“他们中午的时候,到底是吃了东西?”
排除了半天,食物没有任何的问题。
直到,
冷先生看着蒜臼子里面的残余物,有些发呆,然后将蒜臼子里面用水拌了食物,喂了院子里面的狗。
没过多久,
狗遭了殃......
这东西哪里来的?
白卢氏一看,正主找到了,直接骂骂咧咧的找上了白乐。
周围的一众街坊也被惊动了。
杨小雨脸色发白,她这人为人平和,从没有和别人吵过架,更别说对线的还是白卢氏这样的强势的女人。
但白乐可不惯着白卢氏,
白乐压根就没有让白卢氏进门,他环视四周,朗声说道:
“大伙儿给评评理,她借我们家的蒜臼子,明明看到我在用,没有用完,直接就拿走了?”
“蒜臼子拿走就拿走了,为啥里面的东西也不留下来?”
“这是什么,说的不好听,这是偷啊.......”
“再说,后来小雨去你们家,想问问里面的糖不能吃,结果呢.......明明里面有人,就是不开门。”
“你说,这能怪我们吗?”
街坊邻居们此时也纷纷低声议论:
“糖?怪不得呢.....”
“就是......人家里面有东西,没有知会,就直接拿走,可不就是偷嘛......”
“要说这是白卢氏做的,我信,前几天我家在门外放了一个扫帚,结果不见了,过了几天我在白秉义家里看到一个一模一样的,问她,她还不承认.......”
“明明是自己贪便宜,吃了亏,现在反而懒成别人了!”
“好心提醒她,结果还倒打一耙.....也是没谁了!”
白卢氏听着周围的人不仅不帮她,反而指责自己,直接一屁_股坐在了地上,开始撒泼打滚。
“哎呦,没法活了......”
“我男人和我父亲但凡出事情,我以后可怎么活啊......哎呀!”
哭天抢地!
这一下,别说,周围嘀咕的声音顿时小了下来,一个个目光看向白乐、
此时,
冷先生也走了过来,无奈的问道:“白乐,救人要紧,你和我说说,这蒜臼子到底是什么东西?”
白乐白了他一眼,“这几天小玉拉不出来,你说是什么药?良药苦口利于病,小孩子不喜欢苦的东西,我才往里面加了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