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兵吗,有韩信足够了,自己没必要时时刻刻都在军营里面呆着。
.......
翌日,晌午。
嬴羽带着李林,来到了咸阳城南,两人很快就来到了一家酒楼前
逍遥楼,同样是酒楼,只是相对于门庭若市的满香居,这里冷清许多。
虽然已经过了饭点,可这店里却没有一个人用餐。
这家酒楼坐落在咸阳城西主街道,与满香居遥相对望,按理说这个位置绝对不差。
城西有一条小河,河水波澜,风景独秀,沿河边的店铺都有极高人气,唯独这个规模挺大的逍遥楼,冷冷清清。
嬴羽在满香居吃饭时就注意到了这里。
进了大门,正如先前所看到的一样,诺大的外堂竟没有一个食客,就连那桌上都有着灰尘,看样子应该很久没接待过客人了。
“有人吗?”嬴羽开口问道。
“我说你们有完没完,我已经说过了,就算我死了,这逍遥楼也不会卖给你们柳家的。”
就在这时,有一道狠厉的声音响起,在柜台后有一个穿着邋遢的青年站起,他手里拿着一个酒壶,一副醉汹汹的样子。
咦?柳家?难道是满香楼的那个柳三?
嬴羽来了兴趣,向那个邋遢青年走去,原来他坐在柜台之后,难怪进门没有看到。
“你刚才说柳家要买你的酒楼是怎么回事?”嬴羽开口问道。
“你是……羽公子?”邋遢青年擦了擦眼睛,疑惑的问道。
“你认识我?”
“真是羽公子,之前您带领大军凯旋归来时,小人曾远远见过您一面。
邋遢青年放下酒壶,神情激动的解释道。
“你刚才说柳家要买你的酒楼是怎么回事?”嬴羽问道。
“公子别误会,刚才小人并不是呵斥您,我又是柳三派来的人。”
邋遢青年说着,又狠狠地道:“柳三真的是太过分了,强买走我杜家的满香居不说,还得寸进尺要买逍遥楼!”
“你说什么?那满香居是你们杜家的?”嬴羽惊奇道。
“是的,公子那满香居之前确实是他们杜家的。”没等邋遢青年答话,李林率先说道。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阁下想必就是杜氏酒坊的传人,杜远吧!”
“对,我就是杜远!”邋遢青年点了点头,而后又低叹了口气道:
“如今还哪有什么杜氏酒坊,我愧对父亲,愧对先祖啊!”
说着杜远脸上浮现出悲痛的神情。
“这其中莫非有什么隐情?”嬴羽试探的问道,直觉告诉他这件不简单。
“羽公子真的想听?”杜远问了一句。
“想听!”嬴羽点了点头。
“也罢,这件事憋在小人心里已久,今日就与公子说一说。”
杜远从柜台后走了出来,找了张干净的桌子,邀嬴羽坐下,这才说了起来。
“以前提起我杜氏酒,咸阳城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我杜家有自己的酒坊,还有两家最大的酒楼!”
“逍遥楼,满香居隔河而落,生意好的不得了,而我杜家也算的上是富商之家。”
“可在三年前,却发生了一件事!”
杜远神情带着回忆,“就在这逍遥楼中,有六人因喝了我杜氏酒而亡,”
“很快咸阳令派人前来查办,不分青红皂白就定下我杜氏酒有问题,不但查封了我杜家酒坊,就连我父亲都被抓进了天牢。”
“我杜家的酒喝死了人,原本人人追捧的杜氏酒,一夜之间跌入谷底,生意更是一落千丈。”
“就在我杜家最难之际,有一个人出现了,他说他能救出我的父亲,但有一个条件,必须要卖给他一家酒楼……”
“这个人莫非就是柳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