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天榜的话直白而有诱惑力,天下的男人不就是为了追求钱财美女吗?难道还有其他生活?
艾纯思脸带怒容:“这就是你们想要的生活?你知道这种生活害得多少人家破人亡?你们就是一群害虫,过着不劳而获的生活,比猪狗不如,还有脸活在世上,为什么不去上吊呢?”
艾纯思想激怒罗天榜,罗天榜也许会上前对他动手,那就正好中计。
罗天榜脸色陡变气得手指发抖,真想一刀砍了艾纯思的头,但是他心中阴暗,哪能让两个娃子死得痛快,他要折磨他们。
“大胆!你不想活了?再不跪下求饶,我马上杀了你,然后把你的女人卖到妓院里去,你到了阴间也会气得吐血。”罗天榜简直不是人,手段还真的毒辣。
“要杀就杀,小爷不怕死,小爷死了也是清清白白的,而你永远是臭不可闻的烂人、恶霸!”
“给我打断臭小子的腿!再把他女人关进水牢里去,饿个三天,看他还嘴硬!”罗天榜对高杆和葫芦说道。
高杆望了望葫芦又看了看主人,自己下手打主人,主人也许没有防备,或许会一击成功,在大当家面前可以立个大功,说不定会得到很多赏赐,但是如果主人有防备,那自己会第一个死在主人的掌下,主人的功夫深不可测,能在悬崖上飞跳自如,比**还要灵活,那身手恐怕无人能及,老大肯定不是他的对手,做人不能忘恩负义,主人没有杀他们兄弟二人,就是他们的恩人,做人要知恩图报,不能反复无常,失去良心。
高杆举起刀磕向艾纯思的腿,小声说道:“老大太狡猾,只能强攻了。”
艾纯思抬起脚踢在刀背上,高杆手腕一麻,大刀滑在地上,艾纯思挣脱手上绳子,从腰间取出柴刀直奔罗天榜,英英见夫君动手,立即挣脱双手,脚在地上一勾,跌在地上的大刀平地飞起四尺高,英英轻轻接入手中,直奔山鼠。
罗天榜和山鼠手中都没有兵器,不敢迎战,慌忙退入墙角取回各自的兵器,罗天榜拿着铜棍直冲艾纯思,棍子至少有六尺长,五十斤重,罗天榜舞着铜棍扫向艾纯思的双腿,艾纯思的刀短自然就吃亏,如果用刀向下劈去,刀轻棍重,碰在一起,柴刀有可能脱手,那不明智。
艾纯思向左侧跳出几尺躲过棍子,抓起地上的桌子、凳子扔向罗天榜,罗天榜只好舞动棍子砸上去,只听到嚓嚓几声,桌子断裂,木屑纷飞。
艾纯思突然跃起,直冲罗天榜,手中柴刀砍向罗天榜的颈项,那速度就如冲天大炮又狠又快,罗天榜手中的棍子悬在空中,无法远击,只好收紧棍子横挡在身前,想挡住柴刀的攻击。
艾纯思身在空中,见罗天榜举棍挡在胸上,突然一个千斤坠,稳稳的落在地上,手中的柴刀改劈为挑,直插罗天榜的小腹。
罗天榜大惊失色,手中棍子横在胸上,无法回击,气得罗天榜往后猛退,艾纯思转动脚跟,力贯于臂,运劲于腕,上前一步,柴刀方向不变直挑罗天榜的小腹,罗天榜眼看刀入腹中,气得大叫一声,举起棍子砸向艾纯思的头顶,想和眼前的小子同归一尽。
艾纯思快速抽出柴刀,跳向大厅中的柱子侧面,不敢硬接棍子,那铜棍重六十斤,砸下来起码不下千斤重,砸在头上,谁也受不了。
棍子破空而下把地面砸出一个小坑,罗天榜一棍落空,急收棍子,横扫艾纯思的腰部,棍子虎虎生风,半途中突然停滞不动,当的一声落在地上,罗天榜腹部血涌如泉,染红了裤子,站立不稳,往后倒下。
山鼠见罗天榜死在地上,吓得虚晃一刀,往外就跑,十几个土匪见大当家的倒在血地上,哪有勇气上前为大当家报仇,平常里他们没有人接得住大当家一掌,如今大当家的已死,谁也不愿意送死,呼兄唤弟跟着山鼠就逃。
英英挥着刀追了上去,吓得十几个土匪大叫饶命,抱着头四处逃散。
艾纯思大声喊道:“别追了,让他们跑,都是些小喽啰,掀不起大浪,让他们多活几天。”
英英停止追杀,跑回大厅,高杆和葫芦也走了上来,双膝跪下伏身便拜:“主人神勇无敌!小的以后一心一意跟随主人,决不敢有半点二心,主人走到哪我们就跟到哪。肝脑涂地!永不后悔。”
“起来吧!看你们心有悔意,我就收下你们二人,以后要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不得再做坏事。”艾纯思打算收下二人,如果有什么跑腿的活,还用得上。
高杆、葫芦二人非常高兴,以后不用当土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