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应胡举起手中的铁链,挡在头上,两柄大刀砍在铁琏上,冒出火花,铁链未断,刀却缺了口,二人大惊,这个土匪还真是个硬货。一个捕头对外面的狱卒大叫:“快关上铁门,锁住门不要放任何人进来。”捕头想把自己关进牢中,守住牢房,谁也无法进入。
狱卒跑到门口用力拉动铁门,然而晚了一步,犹四带着人已冲向铁门,几把大刀砍向狱卒的头,狱卒闪身退向牢中却无力锁上大门。
两个捕头眼见守不住大牢,只得挥刀杀向犹四,犹四自知不敌,挥刀护在身前,退到墙边只求自保。
两个捕头不敢恋战,杀向牢外,土匪也不敢硬接二人的大刀,让出一条路。
犹四抓住狱卒,抢过狱卒腰上的钥匙打开了大哥身上的铁链。杨应胡大喜,活动了一下筋骨,抓起狱卒的刀,一刀砍在狱卒的头上,一股鲜红的血液喷洒在地上,狱卒立马身亡,尽职而死。
杨应胡带着犹四冲出牢房,顺便打开了隔壁的牢门,放出十几个犯人。
几十人冲出监狱,大喜过望,犹四对大哥说道:“胡三说马小姐常常羞辱他,让他吃她吐出的瓜子壳,变狗叫,逗她开心,叫大哥找机会收拾她。”
杨应胡大怒:“趁着兄弟们杀气腾腾,一股锐气,攻进马府,洗劫财物,顺便绑架马小姐,然后回山。”
犹四带着人绕过县衙大门,直奔后院马府,杨应胡带着人砸开马府大门,见人就砍,见物就砸,几个值夜的仆人听到喊杀声,大惊失色,大喊大叫,马县令吓得躲在床下,不敢开门。
杨应胡心中有气,如果不是马公子叫他劫持艾秀才,他也不会落入大牢,深受牢狱之灾,还差点被处决,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杨应胡带着几十个土匪闯入房间,对每个房间仔细搜查,不放过一点有用的财物,府中男女见土匪人多,不敢反抗,纷纷躲藏起来,杨应胡冲进一个小房间,里面装饰精致,摆设华丽,香气扑鼻,吸进口中,全身舒坦,好如进入了梦香之中,心中不禁大喜,此处一定是女子的卧室,
杨应胡掀开床上的纹帐和被子,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女呈现在眼前,面若满月,肤白肌嫩,一双大眼睛半闭半醒,躺在床上瑟瑟发抖。
杨应胡大喜,张开双臂把少女抱了起来,又亲又咬,然后大喊:“给老子备马车,撤!”
少女不是别人正是马懿霞,马懿霞听到外面的土匪在屋外抢劫、杀人,早已吓得瘫在榻上不敢动,如今被一个丑陋的男人抱在怀里,恨不得立马死去,可又不甘心,自己才十六岁,正是花季年华,人生才刚刚开始。
马懿霞大喊大叫:“爹!娘,听到我的叫声了吗?只有艾秀才能救我。”马懿霞拼命喊起来。
马县令听到女儿的叫声,又不敢出门,浑身发抖,如筛糠一样,没有一点勇气,门口的几个仆人拿着刀守在马县令门口,堵住门也不敢出去。
两个捕头听到马府杀声如雷,知道坏了,急忙带着十几个捕快,衙役奔向马府,两个捕头杀入县衙后院,正遇上土匪在攻打马县令的卧室。
犹四想劫持马县令,榨取更多的钱财。既然来了,哪能不多抢一些财宝回山,犹四带着人杀向马县令的卧室,几个仆人拼命抵住门,幸好门板厚实,土匪一时也撞不开门。
两个捕头大怒,下手又重又狠,两把大刀对着土匪横劈竖砍,几个回合便砍掉五个土匪的人头,犹四虽然人多但是也不敢久战,只得放弃攻打,带着一群土匪往外杀去。
两个捕头岂能让土匪走脱,带着十几人堵住过道,命令衙役关上马府大门关门打狗。
杨应胡见犹四被困在院内久久不得脱身,把马懿霞交给一个兄弟,提起大刀杀了进去,刀过之处,血红一片,几个衙役倒在血泊之中,两个捕头见状挺身而出,提起大刀冲向杨应胡,大叫一声:“恶贼!放下刀束手就擒,留你一个全尸,否则千刀万剐。”
外号山鼠的杨应胡岂是无能之辈?挺起大刀砍向二人,两个捕头左右跳开,然合同时举刀砍向山鼠的头和脚。你能躲过头但是你的脚又往哪儿逃?
山鼠哈哈大笑,提起脚踢向刀身侧面,脚下的大刀被山鼠踢飞,然后举起大刀往上一挡,震开了头上的砍刀,两个捕头双手发麻,大刀几乎脱手,互望一眼,往后退去,命令所有捕快聚在一起,守在马县令的门口,山鼠本想上前杀了两个捕头,但是看看天色快亮,杀下去将会招来当地驻军的围攻,那样自己也有可能被抓,眼下走为上策。
山鼠大叫:“撤!带走一切有用的财物。”
几十个土匪抱着东西往大门外跑去,两个捕头也不敢追杀,眼睁睁看着几十个土匪跑掉。
两个捕头叫开马县令的门,让人扶马县令回书房休息。
马县令见到两个捕头,心中稍稍安定下来,命令管家查看有多少人受伤,丢了多少东西?立即请郎中前来医治。想着女儿被劫,生死不明,马县令心如刀绞,夫人又在一旁大哭女儿啊,女儿啊你命好苦啊,怎么遇上了土匪啊。
老太太气得大骂:“都是你们平时作了坏事才会招致别人的报复,现在哭有什么用?快点想法去救人,别让我孙女在土匪窝中受苦,如果有个三长两短,一差二误的,少了根毫毛,我饶不了你们。”老太太一边骂儿子媳妇一边抹泪,孙女就是她的心头肉,是她的寄托,可是她哪里知道,如今的孙女早已不是以前的孙女,以前的孙女乖巧、善良、体恤下人,乐于助人,现在的马懿霞自私自利,好逸恶劳,心胸狭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