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可真好听。”夏无霜轻轻撑着脸，唇角的笑加深，“你觉得我会相信吗？”

如果真的完全不在意她帮不帮忙的话，之前又何必引她过来，现在又何必和她废话？

“不如直接一点，给点诚意如何？”夏无霜直视着眼前的男人，毫不退避。

“果然瞒不过你。”男人似乎也并不意外她的这种态度，“的确，如果任务失败我没有损失，不过如果成功的话，倒是会有点奖励。”

“虽然原本这个奖励对我的吸引力或许还不太大，不过现在，倒是稍微大了一些。”男人对着夏无霜笑了笑，“如果你愿意帮忙的话，这个奖励，我可以分你一半。”

“哦？奖励？”夏无霜的指尖轻轻敲着桌面。

“奖励的具体内容，我不会告诉你，因为这是违反规则的……就算是我，也会有点麻烦。”男人唇角笑意加深，“也就是开盲盒的游戏，最后拿到的东西能不能让你满意，就要到最后才知道了。”

“……”夏无霜打量着眼前的男人，依旧看不清脸，也无法分析他脸上的表情，这还是让她第一次有种看不清某个人的感觉。

不过，的确没有说谎。

夏无霜轻笑一声，

“只有这样？”虽然说刺激一点或许也不错，但是比起盲盒，确实摆在眼前的利益才更吸引人。如果是她的话，当然是两种都要。

“当然不止，”男人不知道是从哪里掏出名片放到了桌面上推到了夏无霜的面前，动作让夏无霜无法看清，“从今往后，情报共享，直到我完成了这个世界的委托……这是我的联系方式。”

黑金色的名片上绘着某种凶兽的暗纹，在透过玻璃窗照射进来的阳光下闪过了金色流光，名片上只有一串电话号码，和一个名字。

可惜的是，名字也同样看不清，仿佛是被什么东西挡住了一样。

夏无霜随意扫了一眼，也并不感到奇怪，将名片收下。

她已经将号码记住了，至于上面的名字——她可以慢慢研究。

“你应该知道，没有正式契约的口头约定，不过是一句废话。”夏无霜当然不会就此满足，从刚才开始，节奏都在对方的手上，现在，也是时候将主动权拿回来了。

“那夏小姐打算怎么样呢？”男人似乎也并不意外，笑了笑，“普通的合同应该不会让你满意吧。”

那是当然的。

对于眼前的男人来说，普通的合同对他来说有任何限制效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