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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第七十一章 合离(一)

袁劭略显颓废的坐着,毕竟自己真的没有打过仗。

韩香音:“兵防是表象,主要是要了解地貌、兵种和兵械,二公子还有什么要说的?”。

袁劭:“所以你在书房画了那些弩。今日给我说这些不怕我去告密吗?”

韩香音不以为然的说道:“去告呀!本宫最近闲的无聊,有些迫不及待的想上战场啦!”

“你究竟为何要做这些?”

韩香音:“好玩儿。”

袁劭低头“公主的喜好还真是特别!”

韩香音:“如果杀人是一种喜好的话,确实挺特别的。”

袁劭:“不怕昭阳王和昭阳世子他们知道吗?”

韩香音:“怕,所以为了你一家老小,把嘴巴管严点儿。”

袁劭:“既然公主这么有自信能灭掉镇燎王府,为何还屈尊嫁给我?”

韩香音:“你难道不知道杀人是需要理由的吗?”

袁劭苦涩道:“哼~皇家想杀人还真是麻烦!想必现在公主已经找到理由了吧!”为了不被说成滥杀无辜,要做足戏,演够仁德。

韩香音不语接着喝茶,袁劭:“合离后,公主会嫁给谁?”

韩香音:“那是本宫自己的事。”

袁劭:“你知道兵部尚书杜彦怀是如何评价你的吗?”

韩香音:“本宫鲜少与他接触,倒是好奇。”

袁劭:“性情冷淡、七窍玲珑、大智若愚,但我觉得只有第一个最贴切。”

韩香音:“嗯,评价很高,改日替本宫好好谢谢他。”

袁劭:“已经要合离了,以后公主自己谢吧!”

韩香音冷哼一声“茶已经喝完了,二公子想聊的说完了吗?”

袁劭:“嗯”韩香音起身带着良正离开。

随韩香音走出来的良正压着声音问道:“公主真不怕驸马去告密吗?”

韩香音心有疑虑的回复说:“不知道,我只希望辽西能挑明违抗旨意,不要像这样躲躲藏藏的。”

良正:“公主是在担心二皇子?”如果辽西能挑明有意反抗朝廷,二皇子应该会断了与辽西的一切来往。

韩香音叹气道:“无论他以后会不会是太子,但结党营私终归不是好事。现在皇伯父还没立他为储君,就敢如此大胆,怕皇伯父……唉……算了,尽力吧!”

良正点点头“公主,要查一下咱们身边的人吗?如果有奸细我们还可以提前提防着。”

韩香音:“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你和良木平日里多留意一些就行,我觉得不会有奸细。因为出身不允许他们成为奸细。”

良正:“是”

在韩香音离开后,喝的酩酊大醉的袁劭被袁小姜艰难的扶回了袁府,柳夙媛看到袁小姜扶着醉醺醺的袁劭问道:“驸马这是同谁饮酒啦?怎地吃的这么醉?”

袁小姜:“回侧夫人,公子是一个人喝醉的。”

柳夙媛:“发生什么事了?驸马怎么会一个人喝酒?”

袁小姜:“具体的奴才也不是太清楚……公子好像与公主发生了争执。”

袁劭醉言醉语的“韩香音……公主……”

“驸马与韩香音吵架啦?” 袁小姜点点头,柳夙媛心酸的与他一起扶着袁劭往房里走去。

袁劭:“哈哈……驸马……”

两人将袁劭扶到床上,柳夙媛坐在床边吩咐道:“小姜,你去吩咐厨房准备一些醒酒汤来。”

袁小姜:“是”

袁劭:“合离……辽西……”

柳夙媛紧锁着眉头对身边的丫鬟说道“小竹,你去准备一些热水来,没有吩咐任何人都不准进来。”

“是”小竹退出去还贴心的关上了门。

两日后的亥时,公主府书房里韩香音一手持书一手持笔与桌上的图纸一点点对照着画,红绣进门唤道:“公主!”

韩香音抬起头放下手中的毛笔“何事?”

红绣:“派去查董府的人有结果了。”

韩香音:“哦~查出什么啦?”

红绣:“派去的人在他府上发现,董府的一些用度甚是非凡,不像是正常领取俸禄的清官。你猜怎么着?”

韩香音放下手中的书认真听着,红绣:“竟然发现他卖官!”

韩香音:“卖官?”

红绣点点头“嗯,董鸣几乎每次都会在递给皇上的名单上做些手脚,不止他一人还有通州知府与巡察使等几人,通州知府还在当地增收了各种苛捐杂税。经过一个多月的观察,发现他们会将得来的银子分到不同的账本上,不过有一个是空头账本,现在还不确定收账人是谁。”

韩香音沉思了一会儿说道:“不用找了。”

红绣:“公主觉的是二皇子吧!” 韩香音点点头,除了他也没人能使唤动董鸣了。

红绣:“那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要不想办法通知丁铭儒,让他去查,他嘴皮子比较溜,死人都能被他说活喽。”

韩香音:“不妥,朝内上下都知道丁铭儒马上就要与六皇兄结亲了,如果处理不好会变成两皇子挣权的局面。去想办法让元年佟去调查董鸣卖官一事。”

红绣:“御史大夫元年佟?”

韩香音:“嗯,御史大夫地位仅次于丞相,主管弹劾、纠察,并且元年佟与皇家又无姻亲,查起来也方便些。”

红绣:“是”

次日申时,有人在前门大街拦住了元年佟轿子,一个白发老人跪在轿前哭嚎着“求大人为草民伸冤呀!求大人为草民伸冤呀!”

坐在轿内的元年佟问道:“何人在骄前喧哗?”

管家:“回大人,有人拦骄喊冤。”

元年佟撩开轿帘看着地上跪着三个衣衫褴褛的人问道:“老人家不是京城人士吧?告状要去京兆府或大理寺才行!”

白发老人抹一把眼泪:“回大人,小老儿一家是通州人士,不远千里进京告状的。草民一家听说您为官清廉,才敢冒着杀头的罪拦您的轿子。”

元年佟:“通州人士!通州也有府衙,老人家这是受了多大的冤屈,非要跑进京城告状?”

白发老人:“回大人,草民一家告的就是通州知府!”

元年佟听到此话便从轿中走出来。见人从轿里走出来,白发老人再次俯身将手中的状纸往上递一下 “草民状告通州知府贪赃枉法草菅人命,这是草民的状纸,求大人为草民一家伸冤。”

元年佟示意身边的管家将状纸接过来,元年佟草草阅览了一遍管家呈来的状纸“这些可否属实?”

白发老人:“回大人,草民不敢撒谎呀!草民的儿子对通州的一些苛捐杂税有些不满,便与几位友人去衙门请命,通州知府不问青红皂白便将草民的儿子乱棍打死了,还草草定了一个扰乱秩序之罪,巡察使与当地官员官官相护对我儿被杀一事只收钱不查案,草民实在是没办法才会选择带着妻女千里迢迢进京告状的!”

三人频频磕头“求大人明察!求大人明察……”

元年佟:“老人家不必这样,本官会查的。如果情况属实,定不会让尔等受如此冤屈。”

“谢谢大人,谢谢大人……”

“此事牵连甚广,怕一时半会难有定论。如果通州知府草菅人命不假,你们回去也有危险,你们先京城寻个地方住上几日吧!” 元年佟示意管家给了那三人一些银两。

白发老人拒绝了银子“谢谢大人,不敢让大人破费,草民一家现在住在城外的亲戚家。如果大人有话要问,草民一家随时可以进城。”

元年佟:“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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