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人这一惊叫,连带着银时他们也慌乱了起来,面如死灰。
“呵呵,说不定将军正好出去了。”银时干笑两声。
新八附和道:“是……是啊。”
两人僵硬着走进坍塌的屋子,掀开第一块木板看到就是一个两眼一翻口吐白沫的男人。
新八:“……”
“呵呵呵。”银时把木板放回去。
两个人假装无事发生。
“打扰一下,将军大人,定定大人有事相谈,您现在方便见面吗?”门外传来侍从恭敬的询问声。
定定大人?
我看到银时和新八一起在撞墙,一起念叨着“时光机,时光机在哪,快给我时光机……”
月咏两个暗器插到他们头上,浑身散发出黑气。
“正好能见到前任将军,这么大好的机会你们想放弃吗?”
她瞪向我和神乐:“快给我藏到花瓶里。”
——花瓶?
我还没来得及理解月咏话里的含义,就被她一把举起,倒栽葱一样塞到了房角的大花瓶里,然后连着花瓶被一起扔出了窗外。
……想不到月咏的力气也这么大。
路飞他们还说我的力气异于常人呢,真该让他们也过来瞧瞧,外面的世界藏龙卧虎。
待人声远去。
我艰难地从花瓶里爬出来,一抬头,公主那张精致的脸正倒挂着看着我,不应该是我的身子翻转着。
头晕眼花的站起来,我问:“公主殿下你怎么也在这?”月咏不会这么大胆连公主也扔吧。
公主不好意思地说:“我一看哥哥出事,第一反应就是逃跑了。”
“公主殿下真是太机智了。”相比之下留下来看热闹的我简直逊毕了。
“找到你们了。”
刚才的白衣男人信步走来,他的身后是锤着腰的管家爷。
“在戒严体制下,还有闲心玩踢罐子,真是信任我们见回组警卫。”他眼神一凌,“如果就算误杀澄夜公主,六转阁下也能承担责任的话,那就再来第二回合吧。”
管家爷立刻说:“不玩了不玩了,实在非常对不起!”
“睿智的判断,不愧是从前代将军时代就担任侧众,一直守卫将军家的重镇——六转舞藏阁下。那失去的左臂,正是曾经鞠躬尽瘁的证据,我听说过您挺身保护定定大人的传闻……”
“前代将军?老爷爷……你曾经侍奉过定定大人吗?”新八惊讶地问。
我也惊讶了:“新八你什么时候冒出来的。”
新八干咳两声:“月咏显我碍事,把我也扔了出来。”
也……扔了出来……所以我是被月咏嫌弃了吗……
管家爷别开脸不愿多说:“都是过去的事了。”
白衣男人却说道:“听说当时,正处于幕府内部肃清之风盛行的时期,六转阁下正是在那种时期中,保护公主的忠诚。定定大人能最终被任命为征夷大将军,说功劳是拜六转阁下的尽心尽力所赐也不为过。”
“毕竟其他有力派阀的名望人士,全都去了天国,名副其实的天国——在吉原那个地方。”
“这么说……”我看向管家爷,“你一定知道前将军和花魁倾城铃兰的事咯?”
管家爷听到铃兰的名字,脸色陡然一变,身子也剧烈的摇晃了一下。
我和新八交换了一个眼神,有内情!
管家爷低下头看不清表情,沉声说:“佐佐木阁下,能请你把这些人,带出城外吗?”
“啊,等等!”公主看着我们拿不定注意。
管家爷却双手剪在背后,往前走。
“好了,公主殿下我们走吧。”
犹豫了一下,公主还是和我们挥手作别。
我想追上去问个清楚,却被新八伸手拦住了,他对那个名唤佐佐木的男人说:“请您再告诉我们多点关于那时候的事可以吗?”
佐佐木说:“铃兰太夫是前代将军定定大人年轻时的情人,但是沉溺于情{欲的并不是只有他。从那时起吉原就被用于高管们接待会谈的场所,而据说当时造访吉原的客人都拜倒在倾城铃兰的魅力下。”
“……照你这么说。”我说,“那个定定什么的前代将军,完全就是把铃兰当做道具在用。”
而且用完就丢到一边,让她独自等待了那么久,在那漫长的岁月里一次次的仰望圆月,等待着与相约一世的男人来接她。
佐佐木:“他就是这样恭喜啊所有受铃兰诱惑的势力,爬上了将军的宝座。然后,至今仍旧拥护能为自己傀儡的将军,在城里握有强大的权利。可悲的男人,紧咬着腐朽的幕府不放,仍然持续着愚蠢的狩猎行为。”
“太可恶了……”我感到自己的骨骼肌肉正一齐的颤动着。
一向爱吐槽的新八,此刻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懂了吧,你们想做的事情是多么的徒劳无功,更何况那只老狐狸,不是你们能应付得来的,这里就交给精英,你们赶紧收手吧。”
佐佐木给了我们最后的忠告,下一秒他的胸膛毫无征兆的被利刃贯穿。
变生肘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