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尼在恶魔出现后没多久,夜晚开始频繁外出,直到有一天他的同寝者忍不住悄悄跟了上去……”
约翰尼无声的长舒一口气,轻手轻脚的关上门,脚下飞快的向外奔去。
这些夜里,约翰尼的耳边总是响起一个声音,对他说:快来,快来。那声音清丽柔美有着说不出的媚意,仿佛一双红唇正贴在他的耳边吐露心声,他甚至感受到了那唇间呵出的热气,是他的身子也跟着热了起来。
爬过一座小山丘,约翰尼来到了城郊的树林中。然后,他看到了在幻想中出现过无数次的女子。
黑色的长发犹如飞扬的轻纱,脚链上的铃铛叮呤作响,她在跳舞。双臂如灵蛇般舞动,双脚点地飞快的转动着,修长的玉`腿来回交叠,寂静的林间只有铃铛的脆响,约翰尼却听到了最醉人的音乐。约翰尼觉得更热了,滚烫的汗水滑落进了他的眼里,而他舍不得眨眼。
城里的女人,矜持的矜持粗鄙的粗鄙,千篇一律,约翰尼从未见过如此放`荡的女子,她的每一个动作都拨撩着他的心,当她那双美目对他眨眼时他整个魂魄都被勾走了。约翰尼已经分不清自己是被那绮丽的舞姿还是轻灵的铃声所蛊惑了,或者他只是拜倒在了对方的美貌之下。
月下的舞蹈的女人,那么的非比寻常,那么的妖艳。她停了下来,一步步的走向约翰尼,每一步都踩在他的心上。
当两人几乎鼻尖碰着鼻尖的时候,女人停下脚步,约翰尼的身体不属于他的控制之下了,他只是站在那,站在无边的夜色里,站在暧昧的月光下,听着自己粗重的喘息。
这时,他的脖子传来一阵刺痛,但很快这疼痛就被酥麻所代替,欲。望的浪潮将他狠狠的卷起抛至最高处。
约翰尼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夜色更浓了。
“约翰尼每天晚上都与那神秘的魔女幽会,没多久就投奔了魔鬼,消失了。”神父愤愤的说。
“那您又是怎么知道尸体是他的呢?”福尔摩斯问。
神父用他那苍白的皱巴巴的手从从袖口里拿出一块破布:“因为这个。”
那是一张皱巴巴的手帕,上面用鲜血画了一个圆符。
福尔摩斯拿起手帕翻来覆去的研究,神父在一旁告诫他:“这是诅咒。”
“哦?”福尔摩斯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那么请带我好好看看这诅咒吧。”
神父带我们来到旧教堂,教堂的旁边有一条黑河,顺着渠流走去,在一垛稻草堆前停下了脚步。他用手将草垛从中间分开,推到两边。
随着草堆的移动,被绑成人形的木头的显露出来:一颗头骨挂在木头的顶端摇摇欲坠,而以木头为中心,地面上被人用黑墨汁画出了一个圆形的魔法阵。
这是用以诅咒的黑魔法,只要用火烧掉当做替身的木头对方的灵魂与□□就会纠葛在一起,受施法人差遣。
一股冷风吹来,我不禁打了个寒蝉,仿佛真的有恶魔在耳边扇动翅膀,华生体贴的脱下大衣罩在我的身上,捂住我冰冷的双手。
福尔摩斯掏出放大镜,仔细的观察圆阵的每一个细节,过了一会儿,他突然站起身大步向东走去,我们不明所以的跟在身后,直走到一处废墟。
“神父你可以放心了。”福尔摩斯说。
“什么。”神父问。
“诅咒是人为的小把戏。”
他说着一脚踹上了垃圾山,废物摇摇晃晃地向后倒去,露出了隐藏在下面得一只腿。
“这是!”
华生吃惊扫开腿上的废物,又一具尸体被找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