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子奕连忙将头埋到这人怀里左右磨蹭“喜欢,当然喜欢,只是有些太惊喜了。”
谢卿怔住,“那…那我以后多说些与王爷听。”
萧子奕将脸埋在谢卿怀里道:“好”。
半晌,萧子奕抬起头问谢卿:“阿卿不好奇我出去干嘛了吗?”
“王爷定然是有要事”谢卿整理好自己胸前的衣服回到。
“风翊找到赵府与太子来往的证据了”萧子奕从怀里掏出风翊交给他的书信递给谢卿。
谢卿接过书信还未打开就看见上面的斑斑血迹“这血…风翊可有事?”
“风翊受伤了,在李瑞乡下的房子里,已经留李瑞照顾他了”萧子奕向前挪了挪。
谢卿打开书信,看完内容后皱了皱眉“这可是真的?”
“多半是”
“这可是大事”谢卿双手微微颤抖看着书信“太子疯了吗?”
萧子奕冷笑“何止是疯了,太子的脑子一直都不好使,若不是有皇后那样的母家,又占了长子头衔,这怕这太子位子,轮也轮不到他来坐。”
“现在只怕要保不住了”谢卿有些感叹的开口。
“王爷想此事如何?”谢卿回过神来问萧子奕。
“还没想好”萧子奕微微的叹了口气。
“风翊既然已经被发现,查出我们怕也只是时间问题”萧子奕收好书信放入床头的暗格内。
“眼下最稳妥的方式,只能是交给皇上,以免太子狗急跳墙。”
“可这样就会把晋王府卷进来。”
谢卿焦急起身,头上的发冠被晃动的有些歪扭。
“朝堂之事,牵一发而动全身”萧子奕边说边将谢卿头上的的白玉簪子和发冠取,将他的墨发打开,散于周身。
“此事一出,太子必定被废,到时萧子陵自然知道是我们做的。”
“倒不如我们明明白白的捅出来,他们反倒不敢怎么样。”
“可私查太子是重罪”谢卿道。
“若事关重大,且并非私查就不是了”萧子奕微眯双眼看着手中的发冠。
发冠有些陈旧,打孔处似乎还有些磨损。
谢卿恍然大悟“你是说?父亲?”
“没错,若是从军中起,那此事便不一样了” 萧子奕点了点头“过两日我们回侯府一趟,顺便将此事对母亲说明,之后我会将证据交给父皇,说是父亲在边关截获。”
谢卿思索了一会“明日就去侯府,拖久了夜长梦多”
“也好”萧子奕放下手中的发冠,拍了拍床榻“天快亮了,过来休息吧。”
“好”谢卿揉着额角迈步。
“可是头痛?”
“许是白日里被风吹着了,不碍事”谢卿语气格外轻缓,不像是个武将倒像……是个教书先生……
“我来替你揉揉”
萧子奕双手插入谢卿漆黑的发间,极尽轻柔的按摩着谢卿的额角。
谢卿像是小猫一样,微阖双眼,舒服的享受着身后这双大手给自己带来的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