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发男人将如月一华放下来,虽然戴着眼罩看不清他的眼睛,但是光是凭着声音里的笑意和嘴角的弧度,就可以想象眼前人那双蓝眸中一定也是笑盈盈的。
他甚至没和其他两个人说话,只对着如月一华。
看到姗姗来迟的白发男人,如月一华也没意外,微微颔首道谢。
“刚才多谢了,夏油先生。”
“虽然已经尽最大速度赶过来了但是果然还是没赶上,我还想来个英雄救美来着……一华你有受伤吗?”
虽然语气听起来带着微微的遗憾,但是他心里是松了口气。
在诅咒等级不明的情况下,他可是相当担心如月一华的安危,以至于在路上的时候就不放心给更近一些的朋友打了电话。
幸亏杰赶上了。
“多亏那位先生来的及时,所以我没有受伤……说起来夏油先生你不需要去帮忙吗?”
“哎?他一个人能处理好的,只有一只诅咒而已。”
白发男人一出现,他和如月一华之间就形成了一种别人插不进去的融洽氛围。
一开始的凄风苦雨变成了这样向外冒小心心的环境,画风反差之大让人目瞪口呆。
相比于被丢下来的工藤新一,压根就没人管的太宰治好心地拽了小少年一把,然后走到旁若无人的白发男人旁边。
他想拍拍对方的肩膀,但是在即将触碰之际,又被一道无形的屏障挡住。
对方开着无下限。
哎呀,面对自己前未婚妻时就不会开无下限来着。
太宰治收回了手,提醒道:“夏油先生,你该去帮忙了,还有就是,这位就是我不久前和你说的新一君。”
鸢色双眸的男人自然地给五条悟披上了一层马甲,然后向后抬了抬下巴,示意对方看向工藤新一。
太宰治和这个男人提过他?
工藤新一立刻警觉了起来。
那这么说从第一次见面开始对方就已经注意到他了。
他们还没来得及进行对话,一个人处理完诅咒的咒术师已经安全地出来了。
“我说你,就这么在外面聊天吗。”
“……杰。”
黑发男人轻轻啧了一声,声音带着微妙的怒气,狭长的双眸铺上了一层浅浅的躁意,就连眉也是皱着的。
他在叫到对方名字之前,看到了白发男人嘴角愈发深沉的弧度,到了嘴边的话及时拐了弯,拧成了一个异常别扭的称呼。
虽然这诅咒对他而言不算难缠,但是难得休假一天的真.夏油杰一个电话被叫了过来替五条悟加班,对到到了却亲亲热热地在外面和别人聊天……怎么看怎么欠揍。
“呀,七海,真是麻烦你了!”
偷懒摸鱼的最强咒术师笑呵呵地迎了上去,还伸出一只胳膊,勾住他的肩膀。
“……”
哈?
“介绍一下,这是我的朋友,叫做七海建人,大家叫他七海就可以了。”
五条悟这个名字是万万不能透露的,所以连互换名字都做不到的夏油杰只能被扣上【七海建人】的名字。
这种拆了东墙补西墙的做法还真是……让人无话可说。
“啊,原来是七海!请多指教!”
知道一切的青年兴冲冲地捧场。
真.夏油杰抽了抽嘴角。
看了在场的几个人一圈,面无表情道:“我叫七海建人。”
另一边,十分坚决的拒绝了所有加班的七海建人正在家中悠然自得地喝着咖啡,他刚喝下一口,就重重打了个喷嚏。
五条悟?五条悟在吗?
七海建人心中立刻警觉了起来。
无论怎么样,绝对是那家伙搞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