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玄迭小子,你这个办法行不行?怎么看着阎王还是没反应啊?”这是左先知的声音。
“这个叫刺激疗法!应该有用。”这是那道年轻的男声。
“是吗?”非非想怀疑道:“小殿下您是从什么地方看的?”
“话本上啊,反正非非想大人你也没办法,就先死马当活马医,万一出现奇迹,父皇醒了呢?”玄迭义正言辞道。
左先知:……
非非想:……果然不该让小殿下胡闹。
“让劣者来看看阎王的情况吧。”素还真听够了热闹,才抬脚有了进去。
“是你?你有办法就阎王?”左先知,非非想显然对素还真十分熟悉了。
“左先知他是谁。”玄迭显然不认识这位苦境名人素还真,一脸茫然。
“劣者是一名医生,不才蒙同道看的起,也当的起神医二字。”素还真也在看玄迭,看来这位皇子与阎王感情相当不错。
“神医?!!!快来看看我父皇的情况,只要能救我父皇,我封地的财产随你挑!!!”玄迭焦急道:“非非想大人也束手无策,只要能治好父皇我把我的私库给你也行!!!”
素还真不由重新打量起玄迭“真是父子情深,相信阎王醒了一定会非常欣慰。劣者不要殿下的私库,到时候帮劣者办一件事即可。”
“你先救人,别说一件,十件我都答应!”玄迭此刻在素还真眼里仿佛写满了人傻钱多,地主家的傻儿子这几个标签。
一旁装昏迷的阎王:……败家子!!!!
“这治疗手段乃是劣者的独家手法,概不外传,就烦请各位先洞外一等。”素还真端的十分彬彬有礼,看的玄迭好感大增。
等几人离开后,阎王也睁开了眼,不再伪装“抓到你了素还真。”
“是啊,劣者的命门被阎王扣在手中,就是不知识劣者重要还是神思重要,劣者早就想过这种结果,你再不放手,你的神思怕是要被火元烧成灰了。”素还真岂会没有防备,出门之前就交代过四能童子,以防万一。
素还真话音未落,阎王就感觉到一股烈焰灼烧的痛楚,不得已只好放了手“好一个素还真。”
“彼此彼此。”素还真这时语出惊人“可是谁又能想到神思其实是你阎王的副脑,以预言杀亲骨肉,素某远远不及啊,外面那个孩子知道他的父亲的真实样子吗?”
“你不过是道听途说,以过程逆推结果恶意揣测他人,当年天罗子一出生就带着诅咒命格,是我力排众议将天罗子抚养到九岁,可冬青从来不肯体验我的难处,她只看到了我把她儿子送走,不肯替她报灭族之仇,怀恨在心,将我囚禁在珈罗殿!”阎王当然不会承认,还三言两语把自己打造成了一个不被理解的好丈夫好父亲的形象。
“是非曲直,就看来日吧。”素还真早已明白阎王的冷血奸诈,不愿多谈“素某要回家灭火了,否则神思就真的要被烧死了。”
素还真离开后,几人进入山洞,果然看到了一个清醒阎王,玄迭只想感叹一句苦境的确是地大物博,人才辈出“真是神医啊!父皇你真的醒了!!!”
阎王:……他看着玄迭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刚刚为父好像听见有人说黑后要养面首给为父带绿帽子?”
一听这话非非想和左先知立刻不见了人,只剩下一脸大祸临头的玄迭:“父,父皇,你听我解释……”
阎王笑得温和:“嗯,为父听着呢,来说吧,顺便说说为什么要给为父编小辫子?”
玄迭顿时头皮发麻,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