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海棠从后窗户跳出去跑了,秦京茹姐妹进来坐了一会也走了。
夜晚,许大茂翻来覆去睡不着觉,他坐起来,看着外边的月亮,再看看空荡荡的枕边,心里忽然觉得空空的。
娄晓娥……
唉!
娄晓娥已经是过去式了,现在要一切向前看!
他起身披上衣服,趿拉着鞋出了门。
他得找个明白人商量一下。
许大茂刚起身,就听到隔壁一大爷家的房门吱嘎响了一声,他微微一皱眉毛,这老头半夜也睡不着?
月光下,一大爷披着衣服,手里拎着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蹑手蹑脚往中院走。
许大茂远远跟着,想要弄清楚这老家伙究竟安的什么心思。
一大爷在秦淮茹家门口停下,像做贼似的向四周张望了一眼,见院子里静悄悄的,他这才扣起手指头,在窗户玻璃上敲了两下。
“淮茹,淮茹,你睡了没?”
秦淮茹正迷迷糊糊要睡着的时候,猛然听到外边有人叫自己的名字,急忙坐起来,首先看了一眼睡在最里面的婆婆贾张氏。
老太太鼾声如雷。
至于那三个孩子也睡得香甜,她这才趿拉着鞋下地,没敢开门,把窗户打开。
“一大爷,这么晚了您来干什么,有什么事明天说不行吗?”
“我今天看你去医院了,是不是身体出啥毛病了?正好我这里有两盒麦乳精你拿去喝了吧!”
一大爷献宝似的把包袱递过去,秦淮茹接了,“天也不早了,您老也早点睡吧,明早还得早起上班呢!”
“知道了!”
一大爷“不经意”间摸了秦淮茹的胳膊一下,触感温润细腻,仿佛捏在羊脂玉上,别提多舒服了!
砰的一声,秦淮茹把窗户关上,一大爷搓着两根手指,回味着刚才的美妙触感……
“这老东西嘿,真是人老心不老,都土埋半截了,还寻思吃天鹅肉呢!”
许大茂摸摸下巴,心里暗暗嘲笑一大爷下作无耻,你要送东西光明正大白天送谁也说不出啥来,非得赶在大半夜,还摸人家小寡妇的胳膊……
这不是老流-氓么!
“大茂哥你大半夜不睡觉,跑出来看人家老头私会小寡妇呢!”
蓦然一句话,把许大茂吓了一跳,扭头一看,他长出一口气,原来是孙建平!
“正好我找你有点事,走上你屋里谈。”
两人坐在炕上,一边吃着邵彩环从乡下带来的瓜果梨桃,一边谈事情。
许大茂有点选择恐惧症,左手秦京茹,右手于海棠,他现在着实非常非常头疼。
“大茂哥我就问你一句话,你娶媳妇的终极目的是什么?”孙建平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反问他一句。
“娶媳妇……当然是生儿子,传宗接代了,我们老许家就我一根独苗,要是在我这断了,我可是千古罪人!”
“既然你已经知道了自己的目的,再做出选择就不难了吧!”孙建平哈哈一笑,许大茂眨巴了两下眼睛,似乎……
很有一些道理啊!
不问过程,直接奔目的使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