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女,这些礼物咱们不能收!”
听完女儿的叙述后,邵秦氏脸色阴沉,把钱和衣服什么的又都包好,放进柜子里。
“建平哥人可好了,不但给我买东西,还……”
“别说了,老话说得好,将欲取之,必先予之,这小子一定是琢磨什么,要不然怎么会下如此血本讨你高兴?”在金钱面前,老太太始终保持着一颗清醒的头脑,邵彩环低下头,“可是咱们家这么穷,他能图我什么呢?”
“闺女啊,人心隔肚皮,做事两不知,你和他就认识一天,怎知道他到底是好人还是坏蛋?要是踏实勤恳的好小伙,妈也替你高兴,我老闺女终于有个好归宿,可万一是那种专门拿钱讨闺女欢心,骗到手了就一脚踹开……”
“建平哥才不是那样的人……”邵彩环的声音越来越小,她自己心里也有些没底了。
秦京茹推门进来,老太太看了她一眼,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继续纳鞋底。
“彩环你跑哪去了,我找你找不着就先回来了,怎么样没遇到什么危险吧!”
秦京茹一脸虚伪的关心道,邵彩环抿嘴一笑,“我没事,在四合院住了一宿,这不赶下午的车刚回来嘛!”
“没事就好!”秦京茹坐在炕上,扯过笸箩,抓一把瓜子嘎巴嘎巴嗑起来,“我听人说了,那个傻柱不是什么好人,总和厂子领导对着干,而且他和我姐……唉不说了,反正那个厨子不是什么好人!”
“这话你都听谁说的?”
邵秦氏抬起头,换上一根新麻绳,瞥了一眼秦京茹穿在身上的崭新衣服,颇有意味的问道。
“许大茂啊,他们厂宣传科的放映员,还来咱们村放过电影呢!”秦京茹不知是计,把许大茂埋汰傻柱的话全说了一遍,“别看他现在是个厨子,一个月能挣三十多,可总和领导对着干,那人家不得给他穿小鞋啊,再说了他和我姐俩不清不楚的,说好听是姐弟,不好听就是姘头,我可不愿去当王八……”
“怎么说话呢,再不济淮茹也是你姐!”邵秦氏咳嗽一声,“男怕入错行,女怕选错郎,婚姻大事可不能马虎,京茹你可得擦亮眼睛!”
这句话与其是对京茹说的,倒不如说是借题发挥,故意点醒自家那个傻丫头。
邵彩环漂亮的大眼睛也没了神采,靠在炕梢,小手有一搭没一搭的理着麻线。
建平哥又不是那个厨子,他可聪明了!还给部长家里送菜呢!
小丫头话到嘴边,见母亲脸色阴沉,只得乖乖咽了回去。
灯下,孙建平咬着笔杆,抓耳挠腮给“情妹妹”写信。
“彩环妹妹,见字如面,我今天闲来无事,整理了一下屋子,于房檐上得‘天禧通宝’数枚,特赠与你一枚,以作念想……”
系统:捞干的说行不?东拉西扯的没个主题!
孙建平冷哼一声,你懂个六,要是整张纸上写一堆我爱你我要和你困觉,那特么不是耍流氓吗?
孙建平洋洋洒洒写了十几页纸,这才放下笔,看了一遍,这才把信纸叠好,塞进信封里。
他忽然想起彩环妹妹家里很穷,不一定舍得钱买邮票,干脆又往信封里塞了一整版邮票,用浆糊把信封封口封好,提笔在收信地址一栏写上延庆县平鲁镇龙湾村生产队一队邵彩环收。
“叮,恭喜宿主,写成人生第一封情书,奖励劳动大师……”
这特么都是些什么烂奖励!
直接奖励给我十吨黄金不好吗?
系统:你丫的拿出十吨黄金去大街上转一圈试试!
孙建平顿时萎了,我特么那是寿星老上吊——嫌命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