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并州突骑的气势,胜于白马义从啊!”
赵云握紧了银枪,眉宇间闪过忌惮。
嬴昭却神色如常,反问道:“子龙,公孙瓒和你的白马义从,当年是怎么覆没的?”
赵云心头一震,界桥一战的痛苦回忆,即刻浮现心头。
他咬牙道:“我们的白马义从,乃是覆没在鞠义的先登弩士箭下。”
“你记得就好。”
“先登弩士破了你的白马义从,今日我就用我秦弩营,破了吕布的并州突骑!”
嬴昭一身杀机狂燃,长剑一指:“变阵,秦弩营击敌!”
“先登弩士,乃是天下最强的弩营,公子这秦弩营,当真能与先登营相提并论?”
赵云心怀揣测,目光移向了阵前。
“嗵嗵嗵!”
战鼓声响。
前排大盾手,即刻伏身在地。
隐藏在盾手后的三千弩兵,骤然现身,一支支森然利箭,对准了迎面而来的八百突骑。
“秦弩营,放箭!”
李信长剑斩下,一声厉喝。
三千弩兵,瞬息间扣动机括。
“嗖嗖嗖!”
无数道寒光,破空而出,如天罗地网一般,向着迎面敌骑袭去。
“不好,那小子竟然藏了弩兵!”
吕布脸色一变,急喝道:“突骑,避箭!”
为时已晚。
弩箭发动太快,奔行中的突骑,根本来不及闪避。
下一瞬,利箭铺天盖地而来。
惨叫声起,鲜血腾空。
刹那间,五十余骑并州突骑,便被钉倒在地。
“你就算埋伏了弩兵又如何,不过是一轮齐射而已,还妄想挡得住本侯吗!”
吕布眼中喷火,扬戟喝道:“敌军只能射一轮箭,继续给本侯冲上去,不许后退!”
受创的并州,打起精神,继续纵马狂奔。
转眼已近七十步。
“重新装箭!”
阵中的李信,厉声大喝。
三千弩兵,即刻取出铁矢,重新为弩机装箭。
秦弩的优势,在这个时候就体现了出来。
弩机远比弓要笨装,寻常弩机装箭耗时耗力,面对骑兵冲击,最多只能放一轮箭,对面骑兵就要冲到跟前。
秦弩的精妙,就在于不但射程远,杀伤力大,重新装箭还极为容易。
并州突骑刚刚冲至七十步时,秦兵第二支弩箭,已然装好。
“秦弩营,再射!”
李信毫不迟疑,又是一剑斩下。
三千弩兵,再次齐射。
“嘣嘣嘣!”
一道道流光,破空而去,如飞蝗般向并州铁骑袭去。
“那姓嬴的弩兵,竟然还能放第二箭?”
“这怎么可能!”
吕布大惊失色,眼珠爆睁到如同见鬼一般。
下一瞬,利箭再至。
人仰马翻,鲜血腾空。
百余并州突骑,再次被射翻在地。
这还没完。
将敌骑在惯性之下,冲至四十步时,秦弩的第三支弩箭,再次装好。
又是一轮齐射。
惨烈的嚎叫声中,又是百余骑被射翻在地。
三轮齐射之下,八百并州突骑,竟已被射杀半数。
天下间任何一支精锐,也无法承受半数被灭的重创。
崩溃!
残存的并州突骑,意志土崩瓦解,在秦军阵前三十步止步,拨马转身,惊恐而逃。
“传说中,只有秦朝的弩机,才能临阵三发!”
“难道,公子这秦弩,不只是借用了秦弩之名,根本就是名符其实的秦朝弩机?”
看着败溃的敌骑,赵云神色震撼,惊奇的目光再望向嬴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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