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登是啧啧慨叹,眼中满是费解。
陈珪捋着白须问道:“登儿,这嬴昭到底什么来历,你可打听清楚?”
“此人军纪严明,部下三千嫡系士卒,皆是守口如瓶,打探不出任何底细。”
“到目前为止,只知他叫嬴昭,来自于徐州外海,其余一无所知。”
陈登摇头叹道。
“我徐州,竟会横空出世这等强人!”
陈珪也不禁一声奇叹。
他拄着拐杖起身,在堂中踱步沉思。
须臾。
陈珪眼神一闪,便道:“刘备两次为嬴昭所败,看来此人的实力,远在刘备之上,让他来替咱们守徐州,倒也无妨。”
陈登神色一变,压低声音道:“此人虽强,却来历不明,父亲想让他做徐州牧,这合适吗?”
“有什么不合适?”
陈珪不以为然,冷笑道:“适逢乱世,陶谦也罢,刘备也罢,只要能守得住徐州,护得了我们各大望族的周全,我们就捧谁为州牧,那嬴昭是什么身份来历,无关紧要。”
陈登若有所悟,连连点头。
忽然他想到什么,急道:“父亲,换作是旁人可以,这嬴昭却万万不可!”
“为何?”
陈珪狐疑的看向儿子。
“那嬴昭在朐县,竟恢复了古时秦朝的二十级军功爵制,将从糜家强夺来的田地,尽数封赏给了当地百姓。”
“他正是用此手段,利用了百姓的愚昧和贪婪,诱使百姓个个如疯狗一般,为他拼死而战,才能大败刘玄德。”
“此人手段卑劣,对世族的态度如此残暴,岂能拥立他做徐州之主!”
陈登愤愤不平的痛斥道。
“什么?”
“他竟然用秦朝之法,抢了糜家的田地,分给那些庶民百姓?”
陈珪神色蓦然一变。
陈登重重点头。
陈珪眉头凝起,眼神厌恶道:“若果真如此,他若执掌徐州,我们陈家岂非也要步糜家后尘,绝不能让他窃夺了徐州!”
“这是自然。”
陈登却忧虑道:“只是眼下这嬴昭正率大军杀奔下邳,以刘玄德的能力,只怕多半守不住,这徐州极有可能要落入这嬴昭之手。”
陈珪眉头深凝,沉吟不语。
“砰!”
他拐杖一击地,决然道:“刘备守不住徐州,那咱们就换人,让吕布来做这徐州牧!”
“吕布?”
陈登眼中精光一闪:“父亲的意思是,去小沛请吕布率军来救下邳,令他取代刘玄德执掌徐州,为咱们对付那嬴昭?”
“吕布虽然声名狼藉,但对待世族的态度还算礼敬。”
“况且他武艺天下无双,用兵远胜刘备,由他做徐州牧,不但能击灭那嬴昭,还能保得咱们徐州一方安宁。”
陈珪捋着白须,洋洋洒洒道出利弊。
“父亲言之有理。”
陈登深以为然,欣然道:“事不宜迟,那儿现在就派心腹赶往小沛,邀请吕布率军来救下邳!”
当晚,一骑信使便离了下邳,星夜兼程直奔小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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