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挑眉:“你不会让他开匣吗?”
……嗯?
谁也不会想到使唤病号吧!再说了万一缩小版的狱寺隼人不会点火开匣呢!
一瞬间发生的事情谁能想到那么多!总归不能是我脑袋进水的错。
我倔强地抬头仰视狱寺隼人想为自己开脱。
对方身上的白衬衫湿哒哒地贴在身上,被太阳光一照,我隐约能看见什么不该看见的。
我坚定的视线转移了:“……下次一定。”
等我们回到岸边的时候,梅丽莎已经带着岚部的小队在岸边待命,准备出发去海上救援幸存者、收押武装分子。
看到我和狱寺隼人落地,梅丽莎吹了声口哨:“很激烈嘛。”
我一直觉得梅丽莎这么跳还能在岚部这么生龙活虎地存活至今是狱寺隼人这个人不那么冷酷无情的唯一证明。
后续的现场工作由梅丽莎带队接手,狱寺隼人和我先一步回到总部。
这个案子背后所牵扯的家族对沢田大人的彭格列阳奉阴违,谁也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会生出反叛之心。
在现场的时候发生了太多事,我几乎没有时间停下来好好思考。
回到总部之后我匆匆洗个澡换了身衣服就回到办公室打算趁着记忆力还没消退把事件报告先描绘出一个初稿。
那些幸存者船员是一问三不知,已经都妥善地处理了后续。
我目前能想到的疑点就只有爆.炸的时机,爆.炸是发生在这艘货轮上的武装分子都被我捆在甲板之后。
如果说是武装分子中的某一个人给幕后报了信,那在完成完全抓捕前,幕后家族完全可以提前引爆。这样不仅可以让武装分子可以趁乱谋生,毫无防备的幸存者船员被灭口的几率也会更大。
可爆.炸的时机偏偏是在对我们而言最有利的时候。
为什么?
我在报告的最后打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将整个案件从头至尾梳理一遍,我的思绪清楚多了。案件本身并不复杂,麻烦的是没有任何证据能直接指向幕后的家族。
或许南港实验室那边进行尸.检分析之后会有更清晰的证据。
被抓住的那些武装分子也会被雾部审讯,到时候应该也能撬开他们的嘴得到信息。
“好像有点冷啊。”冷不丁地打了个寒颤,我抱臂搓了搓身体想暖和一下。
“冷就回去休息。”
“?”
我寻声侧目,岚守办公室的大门被人推开,那人脸上还戴着他的那副黑框眼镜:“别病了再来请假拖累工作进度。”
呵。
原来你也在这加班。
我不由得在心里冷笑一声,面上露出最乖巧甜美的笑容:“请放心,岚守大人,我拼着一口气也会来报道上班的。”
事实证明,人不能立FLAG。
因为这个世界上有一种现象叫做“一语成谶”。
第二天一大早,我和狱寺隼人在晴部医疗室的门口大眼瞪小眼。
……有一种很尴尬但又替他感觉到尴尬的尴尬。
晴部的护士小姐姐拿着两份温度计面容和善:“薇萝妮卡,38.9度。岚守大人,39.3度。”她“啪”的一声扣上了我们两人的病历本:“挂水里面请。”
我还惦记着我没完善好的报告。
显然另外一个病号也是这么想的,他起身继续摆他的岚守臭架子:“不需要,随便开点药给我就行了。不要开吃了会困的。”
我立刻跟上:“我也……”
“连续加班熬夜一周、掉进海水里吹着海风回来继续加班赶工、薇萝妮卡38.9度、隼人39.3度。”
我很少和狱寺隼人有默契。
但是这个声音响起来的一瞬间,狱寺隼人像只被人拿捏住了尾巴的狼犬一样浑身紧绷,我相信我也不比他差到哪里去。
身后说话的人走到我和狱寺隼人的面前,他虽然笑着,但总觉得充满了威慑力:“还要回去工作吗?”
“……十代目。”
“……沢田大人。”
是的。
我们敬爱的沢田大人回来了。
沢田大人弯眼笑着把护士小姐姐原本想发给我们的挂水号码牌递到我们面前:“我才走了半个月,说过的话就不管用了?”
QAQ
对不起了狱寺隼人,我绝对不想在沢田大人这里留下不好的印象!
我假装虚弱地咳嗽了两声,眼神躲躲闪闪地不去看我右边的某人:“那个……其实我是为了监督岚守大人才会……”
作者有话要说: 590:?
270:^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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