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我们在上地郡、北地郡和陇西郡的商队又被劫了!”
啪!
听闻消息的吕不韦摔碎了茶杯。
“什么?是谁如此大胆?竟然敢对我的商队动手?”
半年来,吕家在边关三郡的生意接连丢失。
边关虽为苦寒之地,但却与匈奴接壤。
与那些蛮夷交易,总是可以得到不菲的利润。
如今,自己在这三郡的生意十去其八。
又是商队被劫,又是生意做不下去。
想到这里,他深吸了一口气道:“派人去查查,这些生意都被谁抢走了。”
“诺!”
上郡,聚贤楼顶楼雅间。
密密麻麻的人聚在下面,有的人在门外的茶摊排着队。
“小刘,你这生意做的真心不错。”
苏木夹了一口菜,满意地点点头。
“都是公子教导的好,公子教导的厨师和许多菜品实在惊艳,尝过的人都赞不绝口。”
刘邦为公子斟了一杯酒,继续说道:“不少达官贵人,都跑到咱们这里尝鲜呢。”
苏木吃着东西,顺手从怀中掏出了一捆竹简。
《梅花剑》
将其递给了刘邦,说道:“你就别求着盖聂把纵横剑教你了,这本不比他的差。”
“这梅花剑听着不太爷们,却是取法梅花易数。最是需要心思机敏,料敌先机,算无遗漏。你常年经商,最适合不过了。”
刘邦心中骇然,自己的小动作终究还是逃不出公子的法眼。
“谢公子。”
“我传了小高‘易水寒’却未曾传你剑法,我也总不能偏心。”
“公子,刘邦从来都不敢这么想。”
刘邦起身,跪地便拜。
苏木赶紧扶起他,语重心长地说道:“坐下吃,听说你派人劫了吕不韦的商队。”
“嗯,徒儿确实派了。”
“经商就经商,怎么还干起劫财的勾当了。”
“徒儿谨记,公子要徒儿成为资本家。那《资本论》中讲了掠夺之法,于是徒儿就命人去劫了吕家的商队,果然有效。”
苏木一拍脑门,暗道不好,继而问道:“那你没克扣手下的银钱吧?”
“公子,徒儿正想问呢,徒儿还想试试这剥削之法。”
“不行,想都不要想,他们都是我的弟子,剥削他们就等同于剥削我,懂了么?”
“知道了。”
“对了,可以逐渐考虑把生意向南延伸,咱们需要提前做好接手吕家生意的准备。”
“明白。”
几人正在吃饭,忽听得楼下吵嚷声起。
甚至有人开始哀嚎。
正欲询问的刘邦,听见了手下的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