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刻在DNA里的恐惧!
“父王,我是被逼的!”
他小声辩解道。
哆嗦的双腿仍是顺从地向前挪动。
“我数五个数!一!”
“父王,儿臣在这了!”
“伸手!”
“父王,儿臣是被樊於期骗了。”
“一!”
“父王,手在这了!”
啪!
城墙上的士兵震惊了!
这是什么人?
就这么让长安君老老实实跪在了地上!
顺从地伸出双手被打手板?
啪!
声音不停,配合着城下叮叮当当的兵器碰撞声。
组成了崩塌众将士三观的奇妙音乐。
有好奇的士兵捅了捅身边的人。
“这是哪个营的啊?疯了吧?”
“嘘,不要乱说,可能是长安君的计策。”
“什么计?”
“可能是苦什么计,滚,老子又没读过书。”
······
窃窃私语开始蔓延,竹板如同鞭子,抽打在众将士的心中。
所有人都惴惴不安。
“你去让人守住城门,不许给那只乌鸡开门,听到了么?”
长安君连连点头,迅速叫人吩咐下去。
“小刘,去把降旗竖起。”
“遵命!”
所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张唐仗着年轻几岁,一直不肯硬碰硬。
这反而让樊於期愈发心急。
“缩头乌龟,你敢不敢跟我真刀真枪的打一架!”
见城楼上缓缓挂起的“降”字,张唐微微一笑。
“樊老匹夫,你回头看看,可认得城楼上挂着的字是什么?”
“哼,休想诳我!”
说着,他略略回头观瞧。
顿时气的七窍生烟!
樊於期拨马回城,来到城门下。
“开门!”
成蹻又痛又怕,浑身一个激灵。
“密码不对!不开!”
城楼上,苏木悠悠说道。
“公子,什么是密码啊?”
“哦,是了。”这词大家听不懂,随即道:“口令不对!小乌鸡,滚吧!”
城下的樊於期闻言,恨恨地看了一眼城上的长安君。
拨马杀开一条血路,直奔燕国而去。
“父王,饶过儿臣这一次吧!”
“如果再让我听见你叫我父王,一刀砍了你!”
苏木叹了口气,看向蒙武军的方向。
“你欠了蒙家一条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