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人满脸恐惧和哀求之色,求爷爷告奶奶一般哀嚎。
“武大人饶命!”
“求求张大人!小的知错了!求求你放过小的吧!”
“小的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嗷嗷待哺妻儿,求求解元公开恩!开恩呐!”
张耒顿时也懵了。
他指着这三名猪头衙役,疑惑道,“这......这是什么情况?”
武大郎道:“不若老师,问他们本人如何?”
张耒那也是在官场上面沉沉浮浮了半辈子的人。
他一看就知道,肯定是这些衙役们,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搞不好,还欺负到武直头上了!
张耒老脸一板,严厉道;“你们三个还不速速招来!若干有半点隐瞒,本官从严处置!”
几个衙役此时心里早就是叫苦连天!后悔至极!
他们万万没想到,欺负一个平民百姓,竟然欺负到了解元公的身上!
解元公!多尊贵的人!
尤其是在这宋朝,文人的天下!
如果严格按照宋律来的话,他们这是什么?敲诈勒索有功名在身的人!那至少是个发配充军的重罪!
其中一个衙役哭丧着脸,慢慢将事情的始末讲了出来。
他们压根不敢有任何隐瞒!
原来前两天,应伯爵和花子虚两人找到这帮衙役和泼皮,
给了他们这帮人一共400两银子,让他们帮忙做一件事。
让这帮泼皮先去武家饼店闹事,闹得越大越好。
紧接着,这几名衙役就顺理成章地将武大郎和这帮泼皮带到县衙门。
然后这几名衙役就诬陷武大郎,说他是偷了张大户家里的夜明珠。
趁机勒索。
至于应伯爵和花子虚为什么要他们做这些事,
这帮衙役却是不知。
他们还算是挺有职业操守,只收钱办事,其他的一概不问......
张耒听完这几个衙役说完之后。
心里愤怒至极,脸色铁青无比!
这里是哪?他张耒所管辖的县城!
发生这种事情,他张耒能说治理清河县有方吗?
不能!
他在武大郎这个新晋解元公面前,简直丢尽了脸面!
张耒将袖子一挥,一脚将一名衙役踹翻在地,大怒道,“混账东西!”
“你们,给本官丢尽了脸!”
“来人呐!给我将这几个人,还有那群泼皮,统统打入大牢!大刑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