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痛。
深深地刺痛。
就仿佛,无数根细密尖锐的钢针,不停地刺着武直的大脑。
“唔.....”
“再也不能喝成这个样子了.....”
武直蜷缩在被褥里,因为刺痛导致浑身止不住的颤抖。
良久,那种刺痛的感觉稍微轻一些了。
“再特么喝酒到清晨,我特么就是狗!同学聚会也不行!班花劝酒也不行!”
武直痛骂一句,缓缓睁开眼睛。
可这一睁眼,愣住了。
自己家,两米的雪白席梦思大床,四十平米的大卧室怎么不见了?
四下一望,他更吃惊了,这特么是哪?
略显昏暗的房间,还有些逼仄,一股子静静地幽香传来,让人忍不住吸吸鼻子,多闻几下。
大红色的床铺,大红色的被褥,上面还绣了两只鲜活的鸳鸯。
床铺的右边,是一口不大不小的描金箱子半打开着,里面装着一些衣服。
只是从露出来那件的样式来看,似乎是个肚兜?
床铺旁边,一个样式古朴的梳妆台,静静立在那里,还凌乱摆放着一些杂七杂八的胭脂水粉。
“这是哪?”
武直有点吃惊,这看起来像是古代女子的闺房!
“难不成,被老同学们丢到了某个特殊的服务场所?”
在他最后的记忆里,几个老同学坏笑着,非要拉着他去“见识见识”。
说是有一个地方,非常有特色!去了保证他满意!
很有可能。
武直再次环顾了一遍,越发感叹起这个地方的精致和逼真。
因为他寻找了半天,竟然是压根就没发现任何现代的痕迹。连个电灯和插座都没有!
“啧啧,这家店还真是下了功夫!桌上这小煤油灯,绝对不是用了一天两天的样子,油垢都有那么深了!”
“我还真特么以为自己穿越了!”
武直赞叹两句,想要起身穿衣离开。
公司还有急事要处理呢。
可不能太贪恋这种声色场所。
只是他刚一起身,一股子更强烈的刺痛,源源不断的袭来!
甚至让他的精神都变得极为模糊!
而就在此时,大段大段不属于他的记忆,疯狂在脑海中翻涌。
自小父母双亡,
哥哥带着弟弟艰难地讨着生活。
不过哥俩都是极为勤快,自小就相当懂事。
二人以卖饼为生,做的饼又大又白,丝毫没有偷工减料,因此销量还好。
很快,小小的家庭就在两人的努力下,慢慢地富足了起来。
甚至,还在清河县城买了一大套房子!二层小楼,上下各三间!
只不过,这个弟弟从小生的精壮无比,闲暇里更是热爱舞枪弄棒,喜欢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前一阵子,更是因为醉酒失手打死了人,前往他一个朋友家避难。
这孩子,就是这点不听话!让他好好读书,不肯!
嗯.....这弟弟叫什么名字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