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了个巴子,果然是想闹事的!”
还没等叶玄有所‘表现’,一旁的姜浩荡,早就黑拉下脸,进了军营好几年的他,匪气反而更盛了。
此时此刻,四周一双双带着戏谑,带着乐趣,甚至带着怜悯的眼神,是那么的如坐针毡。
不单单是自己的老铁被损了一把,这雷正阳,连自己的耳光也要抽?
“雷正阳,你还真当这里是你雷家浙南了,还是说,是你老子的那浙北?”
姜二少一声大吼,倒也镇住了不少的场子。
恍然间,不少原本等着看戏的人,也反应过来了。
眼前的姜浩荡,不过是离开了东海三四年的时间,可是,当年关于他的混世魔王名头,不少人还是深深记得的。
这可是一位真正的公子爷啊,一位,站在东海这潭深水里,都绝对显赫的公子哥。
浙南雷家,的确家大业大,大到能影响到四周省市。
但是,坐镇东海的姜家,会是软柿子吗?
而且,姜二少的那一句浙南浙北,分明故意借地域之分倒打上一把。
现在,在场的公子哥和千金,大部分都是东海之人。
由此一来,作为主场的他们,反被姜二少统统拉了过来,并无缘无故地挨了一巴耳光。
虽然可恶,但又无可发作。
一时间,好几个往年与雷正阳交好的东海**,都憋红着脸,不敢开口了。
就连张天一,都眯起了双眼,重新审视起姜浩荡来。
叶玄也有些好笑,昔日愣头愣脑的损友,这回倒懂得借势了?
“雷正阳,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四年前没撕烂你的嘴,你还真以为我们东海是好惹的?”
“今个儿事,是我擅自拉叶子过来的,怎么,你今天不是要宴请东海的公子哥和千金吗,难道这不是你的本意?不过,我们过来,可不是让你蹭鼻子往脸上爬的,只不过是纯粹看看个热闹。”
“你既然要闹,莫非是想说,一开始就等我们东海的下套?”
姜浩荡丝毫不让,野蛮不驯的彪悍,一点都不落下当年的威风。
只不过,他一口一个东海的,压得那些不爽他的东海**,敢怒不敢言。
一帮江浙的**们,也一下子个个色变了。
万想不到,明明只是损叶玄和姜浩荡两人的事,忽然间,拉上了东海整个阵营。
雷正阳也是面色一变,微张开口不知说什么。
忽然间,似是想起了什么,才笑着回答:“呵呵,姜二少言重了,我这是订婚仪式,自然不想让自己不开心,所以,我怎么可能会破坏自己的宴会。”
“而且,至于东海嘛,我曾经也是东海的一份子,怎么谈得上东海不东海的,否则,我也不会宴请这么多的当年朋友到场。”
这一番话下来,不抹痕迹地,四两就拨去了千斤。
雷正阳有五年的时间在东海渡过,拿他是东海人说事,倒也沾上了边。
“没错,姜二少,我们都是东海的一家子,而且,今天是正阳哥的喜庆日子,大家都是图个乐而已嘛,别那么紧张。”
这时候,一个张天一阵营的东海公子开口了。
“嗯嗯,姜二少,图个开心吗,消消气。”
“浩荡哥,这是正阳哥和忆依姐的订婚日子,我们聚聚而已嘛。”
短时间内,好几个公子哥和千金,也陆续发话,说着喜庆的时候,应该是欢欢喜喜的才对。
这时候,张天一也开口了:
“姜二少,正阳其实不过是太护着忆依罢了,所以一时激动过了。至于当年的事,过了也就过了,再提也没什么意思。”
“而且,依我看,叶玄不也没放在心上吗,今天是喜庆的日子,大家也就图个开心。”
张天一示意笑笑,众人这才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