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得没错的话,她的大名应该也是叫苏瑭无疑了。
难怪要被拉来看戏,原来这最后一穿要穿的,就是这只即将被开包的小白兔。
一般遇到这种情况,小白兔就离死期不远了,按照国际惯例,苏瑭就是要等着她咽气的刹那落地。
城哥确定了小白兔已经失去意识变成被药物支配的奴隶之后就翻身起来。
整了整身上的西装抚平褶皱。
“别怪我,你爱我不是么?要是这次你能活下来,以后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你的。”
他拧着眉头看向床上的人,
半晌,又忽然开口,“你确定这样子可行?”
苏瑭正被他这台词恶心得不行等着看他到底要干什么呢,忽然听他后面这自言自语的一句,眼神瞬间也幽深起来。
他不是自言自语,他是在跟谁说话?
就见他把失去意识的女人打横抱起来,转身拉门出去。
视角立即跟着出门,酒店走廊上很安静,不知道是不是提前安排过,此时一个人也没有。
城哥抱着人推开了隔壁房门。
苏瑭的视角跟着进去,发现这是一个套房,里面没人,但却忽然听见卧室里面传出类似野兽的吼叫声。
她心头一惊。
就见城哥半搂着小白兔,抬手敲门。
等了几秒,房门猛地被拉开,那力道,看起来差点就要把门板直接给卸下来似的。
看清门后的人,她呼吸一滞。
那是个接近一米九的高壮男人,其实可以辨别出五官是十分俊秀的。
但此时他浑身血管都从肌肉里暴胀出来,撑在薄薄的皮肤下面,脸上脖子上,任何露出来的皮肤都是如此。
就像是某些电影里的怪物。
他看起来十分难受,满头大汗淋漓,即便苏瑭此时没有感官,也能通过周围略微扭曲变形的空气判断,他周身温度肯定不低。
刚刚听见的兽吼,肯定就是他难受时的咆哮。
就连门口的城哥眼神也轻微地闪烁了一下,“阿术,你没事吧?”
语气是关切的,听他这么叫名字,关系似乎很是亲近。
“瑭瑭!” 阿术却没有回应城哥,他此时像是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心神立即被白裙美人全部占据。
他劈手就把小白兔夺到自己怀里。
“阿术,瑭瑭已经听我解释了,她也跟我一样,希望能帮到你。”
说完就笑着帮他拉上了房门。
苏瑭心里“呸”了一声,看一眼并不打算离开而是坐在了外面沙发上兀自点燃了一根烟的男人,跟随视角转换进了卧室。
其实她宁可不看。
基本已经疯了的怪物,落到他的床上会是什么光景,用脚趾头想也知道。
好在小白兔被喂了药,至少过程中她的感觉是不那么真切的。
但即便如此,还是能从她痛苦的表情和因为疼痛沁在眉心的冷汗判断出,跟怪物的交·合,并不是什么令人舒服的事情。
更何况她肯定在潜意识里知道,正扯着她脚踝肆无忌惮的野兽并不是她深爱着的城哥。
不过苏瑭还是能发现,那叫阿术的怪物,大概比那位城哥对小白兔的真心要多上七分。
看得出来他是真的喜欢身下的女人。
至于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副模样,而为什么城哥说这样可以帮到他,暂时苏瑭还没有足够的信息依据可以判断。
但良久之后——
随着怪物的一阵抽搐,云销雨霁,他无力地扑倒在女人身上,似乎是晕了过去。
诡异的事情就在这时发生了!
阿术身上狰狞的暴突血管,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缓消下去,原本让他显得十分魁梧粗壮的肌肉也因此渐渐恢复成正常男人不失阳刚也不过分夸张的形态。
他身下的女人,除了身下一片血糊不忍直视,其余露出来的皮肤变得更加通透吹弹可破的样子。
就像是在这一场云雨之中发生了质变。
只不过她还是难受地拧着飞入鬓角的眉毛。
苏瑭感觉自己心脏狂跳,却知道自己的意识并没有立即落到实处,也就是说,事情还没完。
就在这时,城哥自己推门进来。
他看了一眼床上的情形,这次眉毛也没抬,面无表情地走过去将阿术掀开。
动作跟之前在当着人面亲切的样子判若两人。
他将底下的小白兔打横抱起来,扯了床单遮住就走出去,“阿术晕倒了,看样子是成功的,把他接回去先静养……”
语气又变了!
苏瑭赶紧看出去,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外面已经站了许多人。
“伏城,这次真的不知道要怎么感谢你!”
原来叫伏城。
啧,白瞎了个好名字。
一个满头花白的却精神矍铄的老人站在门口,“伯伯会记得你对白家的恩,等阿术醒了,再让他去……”
老人看了一眼被伏城抱住的女人,“苏小姐,我们白家也会负责的。”
“白老爷子您言重了,我只是救自己兄弟而已,我先带妹妹告辞。”
救自己兄弟?呵,这是什么时代了,还兴这一套?
还有……妹妹?
苏瑭立即要跟着伏城出去,临到门口又转回去看了一眼白家保镖从卧室里面用担架抬出来的男人。
这男人该是叫白术没错。
伏城抱着女人又回到隔壁房间,白家人欢天喜地拱着大少爷离开,谁也没有多留意这边。
他还要干什么?
苏瑭此时眼神已经冷得快要凝出实质了,就见他把女人放回床上,扯开床单,同时也扯开自己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