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莲和冯渊成亲后,小日子越过越红火。英莲靠着娘家的一些积蓄,开了一家丝织馆。冯渊对英莲十分疼爱,怕英莲一个人挺着个大肚子,不方便,干脆哪里也不去当差了,到丝织馆给英莲打下手。
晓尘尘怕长途跋涉去边境不方便,于是去英莲那里谋一身得体的行头,女扮男装,再出发。
英莲忙到很晚才有时间吃晚饭。
“生意不错啊,英莲。只是你现在有孕在身,要按时吃饭喔。”晓尘尘和英莲寒暄了几句,便问起冯渊。
“冯渊最近不知怎么了,吃完晚饭后,总是慌慌张张出去,说要办点事很快回来,可是今天,很久了还没有回来。”英莲有些不安。
晓尘尘安抚了一下英莲,便顺着英莲所指的大致方向寻去。
走到半路,只见一群官兵,押着一个人往前走。那个人双手抱头,根本看不清脸。
“让开让开!没什么好看的!”领头的官兵喊道。
晓尘尘再看后面,一个囚车里装着一个黑衣人,由一群人看着,往前走。那行头好像那晚射箭的黑衣人。
“嘿,大哥,出什么事了??”晓尘尘问。
“前面那个人,好像叫冯渊,在后山窝藏了后面的逃犯,估计要坐牢了。哎!!”打柴的那位中年大哥回应道。
晓尘尘飞跑到丝织馆,英莲撑着头打瞌睡在。
英莲一听傻眼了,“不可能,冯渊是一个老实本分的人,不可能窝藏罪犯的。我明天要亲自去问他。一定有什么误会。”
“我也要亲自去问问那个人,为什么要置我于死地,到底是谁指使他做的??”晓尘尘接着说道。
晓尘尘和英莲约好了一起去关押处。
“冯渊,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就忍心抛下我们妻儿老小吗?”
“是啊,窝藏杀人犯可是大罪啊!”晓尘尘道。
“英莲我对不起你。不过我也不能出卖朋友,任何时候都不可以。他是我小时候的铁哥们儿,况且他也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并非他本意啊!”
“难道别人的命就不是命?你自己的命就不是命?这下你把自己也搭进去,讨了什么好!糊涂啊!”英莲泪流满面。
冯渊也抽泣起来。
晓尘尘转身问狱卒,“那个囚车里的人呢?关押在何处?”
狱卒答道:“在回来的路上被一块不知从哪里飞来的碎石砸中,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