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先愣了一下:“没动她?”
李唐沉默地看着冷先,冷先道:“不可能——他同她……”忽然沉默了,回忆,他不止一次看到过冷恶同那个小孩儿□□相对,可是,他确实没有见过冷恶有任何不干净的动作,他们根据以往的印象,看到肉搏场面,自动往奸情上想,但是没有任何证据支持他们的想象。
冷先半晌道:“那怎么可能?”
李唐道:“被他用过的女子,没有留到半年以上的。你一定还记得上次超过半年那个女人是谁。”
冷先顿时沉默了,上次那个女人,差点要了冷恶的命。
“你是说,教主爱上那小孩儿了?”张文在拐角处微笑。
两人回头,看到张文,倒也没什么避讳,继续他们的研究:“有一天半夜,我被吵醒,听到那小孩儿哭,然后——”冷先摇头,恶寒地:“教主大人抱着她,在地上走来走去,直走了半个时辰。”
张文愣了,李唐也愣了,冷先沉默一会儿:“糟糕。”
糟,糟得不再糟了。
半晌李唐道:“当年,那个施施,也是……”
也是很久都没被冷恶弄上床。
对于冷恶来说,灵与肉好象是对立的,当他爱上一个女人时,他会尽量推迟同那个女人上床。
三个人互相看看,他们当然都明白当冷恶恋爱时,会发生什么,他会命令他们冒着生命危险引开冷家人,以方便教主大人的幽会,至于攻城掠地的成就,不过是副产品。虽然他们都很欣赏冷恶的才华,可是,如果教主大人的头脑能保持正常与清醒,他们的日子会更好过一点。
张文艰难地:“他怎么会,不可能,一个小孩子——或者,教主不过是觉得她好玩——”
李唐轻声:“你觉得教主大人同韩青一样变态吗?”
张文弱弱地分辨一句:“韩青——那不叫变态吧?”
冷先道:“幼吾幼以及人之幼,已经够不正常的了,他对敌人的孩子比对自己的孩子还好,不叫变态叫什么?”
张文默默,唔,好吧,他们是变态,我们是正态。
李唐道:“韦帅望早晚也会被他教养成变态的。”
张文无语了,啥叫黑白讲啊。
冷先道:“这种状况——”
张文与李唐都点头,同意,这种状况很危险,不能让他持续下去。
可是怎么办呢?
把小孩儿宰了?他们不敢。
劝冷恶?那不会有用。
李唐阴森森地:“其实——”
两个人一起看他,他沉默了。
两个人一起阴森地看李唐,李唐只得到:“让他同那个小孩儿上床,吃过了,就不新鲜了。”
张文轻声抗议:“那有点——再说,他也不是没吃过……”
冷先沉默一会儿:“怎么做?”
李唐侧头,轻轻吐出两个字:“*药。”
冷先沉默片刻,回答很简短:“我还不想死。”妈的,给教主下药,老子还没活够,有种你们自己去下。
李唐面无表情地:“如果给教主下毒,当然很危险。”
冷先点点头:“当然。”
李唐点点头:“引诱教主吃点*药,不困难吧?只要你把剂量说错,*药的余威就足够了,教主大人不会怪你给他的药,效力太强的。”
冷先瞪着李唐,狼子野心,不过,这主意,确实有可行性。
夜深,一只小手轻轻在冷恶脸上抓,冷恶昏沉沉:“希望你有重要的事,否则,我宰掉你。”
白逸儿一张泪汪汪的小脸:“冷恶,我害怕。”
冷恶骂:“你他妈的是得害怕,因为我就要把你脑袋拧下来了!”
白逸儿哭叫一声:“抱我,我害怕,我做噩梦了。”
冷恶刚要给她个耳光,听到噩梦,终于停住,唔,你也做噩梦?逸儿哭泣:“我不敢睡觉,我害怕。”
冷恶伸手把逸儿抱起来,妈的,我知道那感觉不好受,可是,这种事,没人能帮到你。
不管你白天多么坚强勇敢,梦里总有怪物能打败你。
他抱着小家伙,他虽然帮不了自己,但是,可以帮到怀里这人小东西,他抱着她,直到她睡着。
然后冷恶想起来,他好象好久都没做噩梦了,自从小家伙到他身边,他就很少做噩梦了,这样一个小小的人,让他觉得好象有一个纯洁的天使在身边,虽然天使脆弱如一个水滴,却让那些肮脏黑暗的念头离他很远,在那个孩子身边,他不会想起那亲血腥丑恶的事,那个小小的孩童,有一种类似辟邪的奇异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