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老爷的东西,咱们能动吗?”
冷子兴:“是正经亲戚,自己主动卖的,到时候我去谈价,正经的买卖不会有危险。”
那刀疤脸道:“姑且先信你,不过你要是跑了怎么办?”
冷子兴:“不敢,要不你派人跟着我?”
那刀疤将又一张黄符拿了出来,吧唧一下拍在他脸上。
一把将他脖领子揪起,按在了旁边的一块石壁上。道:“咱们盗墓的,最信这个,刚才给你去了一个缠命的,不过你周边的多的很,你若是不听话,就让他们要了你的命。回去多穿点衣服,你身边阴气可是重的很!”
冷子兴本来一身有一身的冷汗,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感觉后背还真的寒气入骨,旁边刮过的一阵小风,让他打了个哆嗦。
吓得只说:“不敢不敢”
那大汉,将他甩了出去,说:“那好,这婆娘既然跟了你,等那家卖东西时,就让她来找我们,晾她也不敢有别的动作。就等你两天,过了这两天,你自己去阎王爷那报道!”
冷子兴一听,这意思,是要放过自己了。
他忙磕头感谢,向着江边的小船跑了过去。
那船上秋娘见他活着回来,瞪大了双眼。
又听那汉子说也放了自己,只等着冷子兴这几天联系她,她忙让手下丫头划船离开了。
等他们离开后,两三个大汉将那石壁后边的冰块敲碎,问那刀疤:“蒙爷怎么不让咱们跟着?吓唬这几下能行吗?”
那刀疤脸说:“毕竟有贾府的人,咱们跟着会起疑心,这小子一看就不是练家子,一身的汗,又惊又吓,在让冰块这么一冰,小风这么一吹,回去看着吧,肯定生病,大夫给说个邪风入体,他自己就信了。”
“那秋娘帮咱们,给多少银子?”
刀疤脸说:“说好了给她赎身,怎么你看上了?”
一个大汉道:“咱们这种人,有个婆娘就不错了,要是她乐意,俺就同意。”
却说那冷子兴连滚带爬回到林府,果然病了。
这风寒来势汹汹,半夜就有些昏昏沉沉,请了大夫过来,果然一句——邪风入体。
冷子兴吓得更甚,心想可是邪风吗,还有阴气呢。
打听之前回家的贾琏如何
被告知,贾琏一直在家中,没有再出去。
贾琏在家中思索半天,又询问贴身小厮,之前在京城是否听到关于扬州的消息。
果然,之前京城的确有过消息,虽然并不灵通却也能听到些眉目
这几年扬州的盐税的确少了,至于为何,鬼知道是怎么没有收上来。
若是林大人贪了,那家产自然没了,若是没有贪,那盐税是真没法收上来的,遇到个手黑的,林大人的家产可不就要填在扬州了。
也不知道这位大人何时到扬州,丧事也就这两天,看来要早做准备了。
他连夜给手下吩咐,等到明日,一定要摸清林府的财产分布,以及具体情况。
只等两日过后,客人们离开,尽快处理。
第二天,贾琏又忙碌了起来。。。
再说卓时这边
林如海并未告知旁人已将女儿托付给卓家,此时的卓时只能算是林如海下属的侄子。
卓家本就不是扬州当地富贵人家,家中虽然出了个皇妃,但是行事十分低调。
卓家二爷自从上任,除了知道他姓卓以外,并未对外以卓家行事。
又加上他任职的县的确太破,若不是林如海每年让他过来,大家兴许都把他忘了。
不过知道的自然是知道,不知道的经人提点,也不会特意难为他。
他们家走的是与同级县令相同的,随礼与时间。
这卓家二夫人的娘家人刘氏此时正在卓府,待卓家去吊唁时,便带着儿子张充与张章两姐弟也一起去了。
刘氏与卓二夫人在厅中与林府两位姨娘坐着。
这位章姐有些坐不住,就溜达到了园子。
院中花开正盛,十分明艳。章姐儿就见一位姑娘坐于厅中,身材窈窕,心态婀娜,却似有悲意。
知道是这林府的姑娘,正是悲凉之时,不好打扰。但想到若是遇到了却不去见礼,也有些不知礼。
就带人上前,见了一礼。
前两日,黛玉新得了容嬷嬷与红苕,听管家说是父亲所赐,先对这二人有了好感
这位容嬷嬷,虽然面相严厉,对黛玉言语倒也温和,而且还有一手调养人的绝活。
日日监督黛玉食补,与每日的按摩。
这两日黛玉的身体不再虚弱,有些平复之态。
容嬷嬷见她在屋里胡乱思索,又要多想,就让她在院中转转。
张章生的苹果脸,一对酒窝,而林黛玉南方标准美人样子,行动之中,婀娜尽显。
两位姑娘行礼,初次见面,互相觉得,这位姑娘生的甚美(可爱)。
张章:“对面可是林家姑娘?我是跟着卓府来的,我姓张”
林黛玉心中一听竟然是卓府,就有些好奇:“张姐姐,可是累了,这里有茶水点心,可以歇歇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