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让人羡慕嫉妒。
可这静妃又是怎么回事儿呢。
难道是嫉妒过了头,闹得一夜没睡?
她们位份低,必不可能当场打听的,妱妃许是知道的,但也不可能跟她们说,于是也只是想着等会儿回去再着人打听打听,昨夜静妃宫中的动静。
正想着呢,白真真已整理完毕,坐上了主位。
众妃叩拜:“给皇后娘娘请安——”
“都起来吧,”白真真小声地清了下嗓子,说道。
她环视下首一圈,也立即发现了静妃跟玉妃两人面上的异样,在看到玉妃面上时,还疑惑地顿了顿。
没睡好,怎么会?
萧令迟的胸膛挺温暖的,还......
等等!
她在想什么!
白真真及时刹车,抹掉脑袋中的画面,又想起,萧令迟头一日在华央宫留宿的时候,自己也是不适应的。
玉妃如此,也肯定是不适应吧!
嗯,一定是的!!
白真真在众妃落座的时候,就恢复了神情与心思。
按例,她需要关怀一下头次侍寝的玉妃,于是说道:“玉妃昨夜可顺利,今日怎看着精神不好?回去后多注意休息休息。”
众人的视线,随着这话一同落到了玉妃身上,或是好奇,或是羡慕。
玉妃盈盈起身,端正地回道:“多谢皇后娘娘关心,臣妾会的。”
她的声音一如以往地好听,只是似乎也透露出疲惫之感。
“嗯,”白真真状若满意地点点头,维持着身为皇后的雍容华贵。
此事一了,后面就是众人可以畅所欲言,聊聊闲天,明里暗里互怼几句的时间了。
但突然地,静妃起身,一下子就跪倒在白真真身前。
白真真下意识地收收脚,然后连忙问道:“静妃这是怎么了,快些起来说话。”
静妃跪着的姿势未动,头却是抬了起来,已然满脸梨花带雨,原本就有些红肿的双眼,此时更甚几分。
她一边哭一边说出口:“求皇后娘娘恩典,帮臣妾求求陛下吧,臣妾的兄长绝非有意冲撞,也并没有生癔症啊!”
她哭得极为伤心。
言语间都有一些闻者伤心的意思了。
白真真早已知道了昨日朝堂上的事了,摇摇头,劝道:“静妃先静一静吧,陛下说你兄长得了癔症,那便是这样了,难道陛下还能是故意冤枉你兄长吗?”
当然她心中并非话中这样认为的。
白真真一边说,一边心中腹诽:女人,萧令迟都能在朝堂上说先皇要娶寡妇,现在只说你兄长得了癔症,没有来个暴毙而亡,已经是很客气了好嘛!你是没有见识过萧令迟这将死的说成活的的功力吗?
更何况,你兄长嘴中喷的那个人貌似是我吧!
你怎么有脸来求我帮你求情......
果然是,要傻傻一窝。
“呜呜呜——”
静妃一听她这样说,哭得更大声了。
她何尝不知道啊,可是她着急,她没有办法......这陛下眼看着开始恩泽六宫了,原本若是兄长无事,最开始便会轮到她的!
可这如今......呜呜呜,要如何是好!
白真真被这哭声弄得直觉得脑仁疼。
她厉声:“静妃!你先起来,哭有什么用!”
静妃被她的威严一阵,哭声当即哽咽在喉咙中,只睁着两只无辜的大眼睛眼巴巴地看着白真真。
要说静妃的长相,在后宫之中算得上是佼佼者,生得一副楚楚可怜,惹人怜爱的好样貌。
平日里她若是只瘪瘪嘴,都让人觉得欺负了她,下意识想让上一让,这一哭起来,柔弱之姿更甚。
白真真也有些抵抗不住她这样的眼神,又无奈温下声来,好言劝道:“陛下虽恼于你兄长,但这不是还没有发落吗,更没有连累到你,你现在若是自乱阵脚,谁能救得了你兄长?”
静妃怔怔地,似是听进去了,点点头,又有些抽噎地小声问:“请皇后娘娘赐教,臣妾要怎么做才好?”
白真真感念她虽笨拙但还算听话,又点拨道:“过几日,等陛下将此事的火气消下去了,本宫再安排你侍寝,能不能利用好机会抓住陛下的心,这就要看你了,只要陛下喜欢你,那自然一切都好说。”
她这话说得小声,小到只有静妃一个人能听到。
静妃当即好似大彻大悟,点点头再次叩拜后,就回到位置上重新做好,神情已不似刚刚不安。
这让其他的妃嫔们不禁开始好奇。
她们只听到了静妃因何而难眠,却没有听到皇后娘娘说的话。
一个个又开始琢磨,皇后娘娘说什么了呢?
作者有话要说: 萧令迟or白真真的后宫:
玉妃天籁之音;
静妃楚楚动人;
妱妃病弱美人;
其余有待解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