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龟渠皇族竟还留有一丝血脉。
“以前是,现在不是了。”
王询这话说得自然,仿佛早已放下过去,心中更是从来没有复国复仇的意愿。
“所以按辈分,你是不是应该叫我一声表哥,我帮你是不是理所应当?”
荣桓接连眨了几下眼睛,一时难以接受这突然涌入脑中的巨大信息量,并不回应王询。
“孙阿财的案子是我胡诌的。用棒槌击打头部又不是用利刃刺穿头部,没有鲜血喷溅的痕迹也是正常,至于暗黑色的血那是我在孙阿财死后才用毒给他毒成那样的。”
虽然很不愿承认,这个王询还是有几分能耐的,荣桓倔强地翻了个白眼,然后嗯了一声,算是听到了王询说的话。
“先前我是给荣玄下了扰乱他心智的毒药,只是这毒我早在孙阿财案子再次审理前就给他解了,将他一个人带到这里,实在是我诓骗他。山林中有我提前收买的土匪,他们见到荣玄会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他给绑了。接下来的几日,荣玄应该会在土匪手中遭受磨难。”
这些阴损的招数荣桓可是没想到,面上冰冷的表情有些松动,但还装着一副傲娇的神态。
“好了,事情交代完了,我也该回去了,这是给你治臀部的药,今日开始每日一次,连续五日就可以痊愈。”
王询将怀中的乳白色小药瓶扔到大炕上,然后转身离开了。
阿舒拿起大炕上的药,脸容越发愁苦。
“阿……阿舒,我真没事,那个王询是多此一举!”
“趴下。”
阿舒微微撅着嘴巴,像是只受气的小奶猫。
“胡闹!”
哪有媳妇命令夫君做什么事情的道理,他的小阿舒有些太放肆了。
“你要不趴床上,我……我就离家出走。”
阿舒一本正经说着,不管这话是不是气话,荣桓可是被阿舒离家出走这一出给闹怕了,很没面子地按着阿舒的要求趴在了床上。
“好了,你别动,我动就好。”
说话间,阿舒已经着手开始扒荣桓的裤子。
“阿舒,阿舒你别这样,小姑娘家家的这样不好。”
荣桓情不自禁用手护住要被阿舒扒开的裤子。
“不是小姑娘了,你把手拿开。”
阿舒这时候倒厉害得很,小白爪子使劲儿打着荣桓两只手的手背,终于让荣桓不再反抗。
“呀,伤口都已经有些溃烂了,你怎的一直瞒着我!”
果然,阿舒看到这景象,又忍不住哭了。
“怕你哭呗,再说这伤口只要不碰,它又不疼。”
“阿桓,你别说话了,你就趴在那里不动就好,我给你上药。”
荣桓还想挣扎几下,让阿舒从他身后移开的,可刚要开口,阿舒手指上沾着的乳白色药膏已经贴到了荣桓臀部的伤患处。
火辣辣的疼得厉害,疼得荣桓说不出话来。这个混蛋王询给他上的这是什么药,比上次那药疼了不知多少倍。
“阿桓,可是这药太疼了?”
阿舒觉得自己在问废话,荣桓已经疼得咬牙切齿了,额头上好像都浸出了冷汗,于是并不等荣桓回答,朝着乖巧蹲坐在一旁的舒舒摆手。
舒舒跟在阿舒和荣桓身边生活也好几个月了,阿舒一个动作舒舒都能明白她是何用意,顿时咧开嘴巴,仿佛笑得很灿烂,然后三两步蹦上了炕。
“喵呜,喵呜!”
舒舒凑到荣桓身边,用后背软乎乎的皮毛轻轻蹭着荣桓的脸颊。
“阿桓,你就先和舒舒玩会儿,我上药很快的。”
猫咪果真是有着神奇的功效,荣桓伸出手摸了摸舒舒的后背,又摸了摸舒舒的小肚皮,他臀部的疼痛感竟也没那么强烈了。
“王郎中这药还真是管用,刚刚你那伤口还红肿着,我这药还没上完呢,先前上过药的伤口已经不红不肿,好了大半了。”
阿舒看着荣桓伤势好得很快,心里高兴,又开始夸耀王询的好来。
“切,不过是学了几年医术的江湖郎中,他能有我厉害,我当年可是率领大军孤军深入过长狄的。”
阿舒撇撇嘴,“是,我家阿桓最厉害了,厉害得不得了。”
说罢阿舒残忍地轻轻拍打了下荣桓的臀部没有受伤的部分,接着就传来荣桓痛苦的嚎叫以及舒舒同情的嘤嘤声。